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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使团人马便行驶走,李同光仍站在原地不动,阴冷嫉妒的盯着那辆马车。
他迟早要把她抢回自己身边。
鸿胪寺少卿尴尬的过来,对着李同光说道。
“侯爷,没想到这礼王说走就走.....”
李同光举手,示意他闭嘴退下,随后又弹了一下指,朱殷迅速前来。
“属下在。”
·李同光“查到了没有,那个女缇骑到底是什么来历?”
“梧国六道堂内确实有几位女缇骑,但因朱衣卫梧国分卫近来折损颇多,那个女缇骑的名字,以及是否确属六道堂,都尚不能确定。”
“不过听说这个女缇骑第一次出现是在清风观附近,后才入使团的”
·李同光“清风观?”
李同光五年前在师父任辛口中听说过清风观,似乎是经朱衣卫管辖。
“属下派人打听过,她似乎还与梧国使团中名为于十三的那位有染....”
李同光眼中嫉狂之色一闪,他紧皱着眉头,眼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一切不满和不快都宣泄出来,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
·李同光“与别人有染...”
话音刚落,李同光手中的枪杆应声折断。
朱殷被吓了一跳,连忙劝阻。
“侯爷!您之前不是都说了吗,她不像右使!”
·李同光“不管她到底是不是,我都不许!”
·李同光“她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李同光的话音阴鸷而低沉,让朱殷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表面平静,内心却隐藏着无法控制的疯狂。
李同光不自知,她对窈池的占有欲早已超越了理智,同时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那种不可言说的欲望在他内心深处逐渐膨胀。
任何将她夺走的人,他都不可饶恕。
·李同光“传令给合县守将,让他整肃三军大营,明日我要带贵客前去”
李同光走向旁边一个军官,给他下达命令,随后他又转向鸿胪寺少卿。
·李同光“你现在就去写拜贴,就说本侯今晚失迎,深感抱歉。明日巳时,特在校场设宴赔罪,务请礼王、使团负责人到临。”
“是,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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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寂静如同潮水般涌来,将窈池淹没在无边的黑暗中,她躺在床上,眼睛睁开,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困惑,翻来覆去仍无法入眠。
这几天总是这样,自从见到李同光那天开始,她就没睡过好觉。
·任如意“你也睡不着”
任如意穿着一身红衣突然出现在床边的桌子上,窈池就算胆子再大也被吓了一跳。
她撑起身子,微微蹙眉,不满的吐槽道。
·窈池“人吓人吓死人啊”
·窈池“你大半夜不睡觉为何来找我?”
任如意没有回答,而是起身递给窈池一封信。
窈池虽疑惑却还是接过信扫了一眼。
·窈池“校场设宴?你不会还想让我去吧”
·任如意“猜对了”
·任如意“这小子今晚估计被阿盈那些话伤着了,正憋足了劲想明天找回脸面呢”
窈池装作不经意的叠好信,冷冷开口。
·窈池“那就去呗,万一他对阿盈做些什么,还能有人帮衬着”
窈池的眼神四处游移,根本不敢直视任如意的眼睛,语气也显得没有底气,显然是心虚的表现。
任如意没忍住笑出了声,她怎么会不知道窈池是担心李同光,今天在马车内听到杨盈那样反讽李同光,窈池的不开心就差写在脸上了,虽然她不说,但她依然懂。
明天的校场设宴肯定没那么简单,怕是还要再得罪李同光一番,窈池肯定是不放心的,怕使团的人拿李同光的弱点和软肋来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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