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应急的照明灯,虽然够亮却也不足以照亮,他依旧开着手电筒,突然面前摆放着一个棺椁。“这起码是五六百面前的东西了。”
“被动过了?”他围着棺椁饶了一圈发现有个缺口似的东西,也是惊讶,被人动过了?“胖子说过了,求神拜佛,不走心也得走量啊。”突然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他在有些紧张,不知道身后有些什么东西会出来,“里面这位爷,我先给你拜一拜啊。我知道自己开棺必起尸的德性。所以,我不动你,你也别动我,你就在里面好好躺着?”他心有诚意的朝着棺椁拜了拜,随即转身发现一个铁门。“怪了,这怎么还有一间房间呢?”
他觉着有些奇怪。“既然来都来了,死就死吧。”他提起勇气朝着铁门走去又是轻易的打开,殊不知棺椁附近也是藏着什么突然冒出来一个手扶在上面。吴邪悄悄的潜进去并不知道身后有啥。房间的格局,里面的书桌与镜子,下意识的让他想到录像带里面霍玲坐在上面梳头发的场景,他也是缓缓坐下仔细观察着上面的东西,又开始了自言自语:“如果是我,寄出九几年的录像带,把人引到这儿来,发现地下室,要么希望别人发现我,要么是希望别人发现我留下来的东西。”
“希望我发现还上什么锁啊。”他放下手中观察的梳子,展开了自己新一轮天马行空的想法,看着上锁的柜门也是懊恼。他觉着他自己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想法也是有一出是一出却是没有用的。他看见靠墙的小柜子底下藏着一个石头,拿起来就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来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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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北京解家,吴三省一脸惬意的坐在摇椅上面扇着扇子听着台上的人唱戏,身旁还有个少女坐在绳子上面非常悠闲的晃着顺便吃着手中得葡萄。“跟你奶奶学的,也躺在绳子上睡啊?”吴三省用嘴巴接过少女单手丢过来的葡萄,坐起身来看着少女,调侃的说着。
“我现在还不行,睡不着。”这个少女就是霍秀秀。两人也是一唱一和的。台上的人便是这解宅的主人,解雨臣。“睡得可好呀,我这功力没有退步吧?”解雨臣穿着戏服走下台来问着吴三省,“听不出不好,看不出不坏。”吴三省也是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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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从砸开的柜子里面寻找到一本笔记。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翻开第一页便仔细的瞧着,只见笔记上面写着:我不知道你是四个人中的哪一个?无论你是谁,当你来到这里发现笔记的时候,相信你已经牵扯其中。笔记里记录着我们这十几年来的心血与经历,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里面的内容,牵涉了一些巨大的秘密,你可以从中知道那些你想知道的东西,但看过以后,福祸难料。录像带是我们设置的最后一道保险程序,录像带寄出,代表保管着录像带的人已经无法联系到我,要么,我已经死亡,要么,就是它已经发现了我,我也离开了这座城市。
“为什么是宝盖头的它?”吴邪看着第一页的内容疑惑最后的“它”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是宝盖头的“它”,这其中究竟牵扯些什么?甚是让人疑惑。“录像带寄给了四个人,一个给了我,一个给了姑奶奶,一个在阿宁手上,还有一个是谁呢?”吴邪甚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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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九门祖祖辈辈的人都折进去了,所有的人都死得很蹊跷。我们解家的这些当家的,你们吴老狗老爷子……你们老一辈的人,到底在做什么?”解雨臣喊住了正要离去的吴三省,说着一些话,他也想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除了他师傅二月红,还有他们口中的佛爷张启山,已经折进去好多人了,他很想知道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
“我?我不老,老一辈的事儿问霍秀秀的奶奶去。”吴三省转身也是答非所问,将矛头转向了一旁悠闲坐在绳子上的霍秀秀。
“问我奶奶?我奶奶也得说呀。我姑姑霍玲失踪这件事儿,到现在都不能在她面前提,当年你们考古队下西沙,我姑姑,陈文锦,解连环,都没了下落,现在能找的只有你了。你肯定知道点什么!”霍秀秀从绳子上面下来直逼吴三省,她姑姑霍玲的事情至今在她奶奶面前是个心病,问了也不肯说,只好来找吴三省了。
“我们这代人该付出的都付出了,该处理的都处理了,就是不想让你们这一代再被牵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