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波浪般的白金色发丝随着车窗带来都风飞舞着,如月的凤眉,一双碧绿色眼眸含情脉脉,挺秀的琼鼻,香腮微晕,吐气如兰的樱唇,鹅蛋脸颊甚是美艳,吹弹可破的肌肤如霜如雪,身姿纤细,却又有着不容小觑的力量感。
龙崎樱乃白嫩的小脸逐渐染上红晕。
“奶奶,她是......”
樱乃回过神,小手轻轻的拽了拽自家奶奶的衣角。
龙崎堇正专心的开着车。
被孙女这一提醒才想起介绍车后座的那位少女。
“她啊,她是绮烂呢,是女子组世界冠军呢,这孩子相当厉害呢。”
“她还有个称呼哦,突破牢笼的雀鸟。”
“好...恶劣的称呼啊。”樱乃捂着嘴,似乎在为这个称呼感到疑惑。
“啊,绮烂不介意我说说那些事吧?”虽说那些无良的媒体早就曝光过这些事,但龙崎堇还是想给那个努力的孩子尊重。这是她的私事,她如果不允许的话,哪怕自己孙女如何好奇,她也不会说的。
“嗯,没关系的。我的那些破事早就已经被那些烂人扒烂了不是嘛。”永夜绮烂自嘲的笑了笑。
“别这么想啦绮烂,还是要恭喜你啊。女子组世界冠军,你已经,很努力了。”龙崎堇的语气夹带着心疼,当初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孩子,已经成长到这番地步了啊......真好啊......
“奶奶......”樱乃知道,能让自家奶奶都这么说,那女孩一定是付出了常人想象不到的努力。
樱乃的目光止不住投向后座吹着风的那女孩。
最终,绮烂注意到她的目光。
绮烂将自己的视线移到樱乃身上。
她们视线相撞着。
“你好,认真介绍一下吧,我叫永夜绮烂。叫我绮烂姐就好。”
她的声音其实很温柔,但又夹带着不让人察觉的淡漠。
那双多情的狐狸眼就那样专注的看着龙崎樱乃。
那一瞬间让龙崎樱乃觉得,她就是她的全世界。
“我......我叫龙崎樱乃......在......在列车上...非常感谢您。”
龙崎樱乃害羞的纠缠着衣服。
“啊,在列车上有发生什么吗?樱乃。”
龙崎堇有些严肃的问到。
“奶奶,其实没什么的,只是一些高中生挥拍差点挥到我,是.......是绮烂姐帮了我。”
龙崎堇笑了笑。
“还真是谢谢你了啊,绮烂。”
“其实,只是他们打扰我休息了而已。”
“啊,我知道的,绮烂是好孩子。”
龙崎堇凑到龙崎樱乃耳边小声说。
“你绮烂姐有些别扭。她的事等我们回家了跟你说吧。”
“好的,还有认真开车啦!奶奶!”
为了使你听见我
我的话语
有时细得
如同沙滩上海鸥的足迹。
项链,醉酒的铃铛
献给你葡萄般光滑的手。
而我望着自己远去的话语。
它们其实更属于你。
它们如常春藤般攀爬上我的旧痛。
它们如是攀爬上潮湿的墙壁。
你是引发这血腥游戏的罪人。
它们纷纷逃离我阴暗的巢穴。
你充满一切,充满一切。
它们先于你居住于你所占据的孤独,
它们比你更习惯于我的悲伤。
现在我要它们说出我想对你说的话
为了使你听见我如同我想要你听见的那样。
苦恼之风依然卷走它们一如往昔。
梦的飓风有时仍然将它们推倒。
在我痛苦的声音里你聆听其它声音。
出自原来嘴巴的哭声,因古老恳求而流的血。
爱我吧,伴侣。别弃我。跟随我。
跟随我,伴侣,在这苦恼的波上。
但我的话语被你的爱染上颜色。
你占据一切,占据一切。
我要把它们编成一条无尽的项链
献给你白皙,葡萄般光滑的手。----《二十首情诗与绝望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