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溪和芙宁娜几人交谈时,林尼和琳妮特也在警卫机关的陪护下,来到两人的身旁。
“林尼,琳妮特,我们又见面了。”派蒙看着两个人。
“那维莱特先生,我很抱歉,对这次的事故造成的损失我们剧团会全部赔偿的。”林尼看着那维莱特,又看向正和芙宁娜聊的正欢的旅行者和烨溪几人。
“这些都是次要的……请问林尼先生,那位观众现在在什么地方?”那维莱特并不关系舞台维护的费用,只是想知道人的下落。
“那位女士吗?她现在应该在舞台下面的通道里休息。”
“可,逐影庭的探员已经下去搜查了一遍了,通道内并没有那位女士的身影,只有一套衣服和满地的水渍。”
“而且,我们在你演出时,听见有异响从下方传来,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不可能!地下通道联通两个箱子,发生什么我不可能会不知道的!”林尼表现得很激动。
这一点那维莱特理解,毕竟他也不认为林尼是那起案件的主犯。
可……人去哪里了?
“物质不会凭空消失,只是从一种物质,变成了另一种物质。”烨溪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说出了家乡的一句至理名言。
那维莱特沉思良久,点点头认同道:“很有道理的一句话,不管是物质还是人,都不会凭空消失,也不会凭空产生,但物质的变化总有过程,现在我们要的便是其中的过程。”
“我记得地下通道有很多的水吧?那维莱特你觉不觉得很熟悉?”烨溪状似无意地提醒。
“你是说,这件事情和那则预言有关?”那维莱特和芙宁娜脱口而出。
烨溪没有说话,手一挥,便凝聚出一团不断变换色泽的怪异的水球。
那维莱特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不是这团水,而是这水中的一只小得不能再小的生命力量。
“这是?那位观众?”那维莱特疑惑道,显然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了。
“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位观众变成了一只纯水精灵。”烨溪看着手中的水团,似乎摸到了一件事情的面纱。
“被原始胎海包裹的纯水精灵,和枫丹的那则预言有关系……”说着烨溪看向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芙宁娜。
他好像知道那则预言指的是什么了。
“所有人都将溶解在水中,唯有水神在神座上哭泣,这是枫丹人的原罪。”
“所以……水神芙卡洛斯,作为枫丹最高审判官,我请求您说出真相,预言是否会成为现实,以及枫丹人的原罪又是什么?”那维莱特严肃地看着芙宁娜,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
“额……难不成那则预言是真的?!”派蒙震惊地望向芙宁娜,眼睛里流露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哈……哈哈,怎么会呢?我可是水神芙卡洛斯,这种危言耸听的流言怎么会成为现实。”芙宁娜神色有些慌张,但是还是用浮夸的演技掩饰着。
“哼!一看你就是在说谎!看你一脸慌慌张张的样子,一定没有说实话!”派蒙完全不信芙宁娜的说辞。
“我……我没有!你怎么敢质疑神明的意志?!”芙宁娜被戳穿,有些生气地质问。
“神明的意志是什么?我喝过风神的酒,蹭过岩神的饭,和雷神打过架,还和小草神一起睡过觉!”派蒙一脸骄傲的说出自己和旅行者的所作所为。
就在芙宁娜想继续辩解时,派蒙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烨溪扼住了后颈,然后派蒙就晕了过去。
荧“!”
那维莱特:“?”
芙宁娜:“?!”
“犯人旅行者荧,违规放飞飞行物,违反枫丹律法,且对水神出言不逊,派往梅洛彼得堡服刑一个月,若有异议可申请决斗来捍卫自己的尊严。”说着还甩给那维莱特一个眼神。
那维莱特和烨溪共事几百年了,自然看得懂烨溪的暗示,当即开口:“罪名成立,可申请决斗。”
荧震惊了,没想到原本还聊的好好的,烨溪突然就动手了。
她没墨迹,直接亮出无锋剑冲向烨溪,打算抢过派蒙就逃走,然后离开枫丹。
“喝啊!”荧一跃至半空,手中无锋剑紫光大盛,聚集成一把雷霆长剑劈下。
“浪赤·浊罩。”烨溪一跺脚,混合着原始胎海之水的浪涛包裹住在半空中的荧,形成一个巨大的水牢,然后他身形一闪便进入水牢内,把还在昏迷中的派蒙甩给了那维莱特,带着水牢一起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