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城梦枕
夜倾城语气羞赧的唤了一句。
苏梦枕我还想听
苏梦枕带着笑意的低喃传入夜倾城耳中,让她耳朵发痒,心也跟着痒痒的。
夜倾城梦枕
得偿所愿的苏梦枕轻笑一声,将夜倾城搂的更紧了,而后又松开手。
夜倾城正疑惑间,苏梦枕双手捧着她的头,额头靠在她的额头之上,红唇慢慢的前移,最后印上夜倾城的温润红唇。
夜倾城一下子就懵了,脑袋一片空白,见夜倾城没有拒绝亦没有推开他,苏梦枕将浅吻变成深吻。
唇齿交融,夜倾城的唇比他想象的还要甜美。
苏梦枕闭上眼睛,而夜倾城瞳孔放大,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想要抬手推开苏梦枕,最终那手垂下。
只能看到如同蝴蝶一般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夜倾城从平台下来的时候,刚好被白愁飞看到。
望着夜倾城的背影,脑海里浮现方才她面上呈现的那抹淡淡的嫣红,白愁飞狠狠的捏了捏手中的画,转身下了玉塔最后离开金风细雨楼。
漫无目的的白愁飞出门的时候竟遇上方应看,被他纠缠着到了酒楼。
看着在装模作样的方应看,无心和他虚与委蛇的白愁飞便示意方应看开门见山。
方应看闻言敛了漫不经心的笑容。
方应看你别看我虽是侯爷,实际上并无实权,甚至得不到别人的正眼相待,连有了喜欢的人,都不敢告诉她我喜欢她
说着,方应看饮了一杯酒,
白愁飞听完,给自己也满上一杯酒,“咕噜咕噜”的直接干了。
因为这又何尝不是白愁飞的处境。
看着白愁飞如此模样,方应看笑笑。
方应看没想到白副楼主也是爽快人
“白副楼主”四个字,白愁飞听着很是刺耳。
方应看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敬你一碗
说罢,方应看给白愁飞和自己都满上酒。
白愁飞谁跟你同是天涯沦落人?
方应看你不是你不是,我才是,我是个连跟喜欢人说喜欢都不敢,说了也没有结果的怂人
自嘲之后的方向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听着方应看的话,白愁飞心里有一块地方被深深触动。
方应看在白愁飞心里种根刺的目的,已然达到。
六分半堂之中,狂风吹树动,树欲静而风不止,只能随风摇摆。
桌上的茶已凉,狄飞委婉的惊劝说雷损从有桥集团的船上下来,否则有杀身之祸。
不出他所料,雷损瞥了他一眼,而后拒绝了他的提议,并让他以后休要再提。
雷纯父亲,您收手吧
雷纯握着雷损的胳膊,苦苦哀求。
雷损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面带哀求之色,长叹一口气。
雷损纯儿,父亲我也不愿意替那些人卖命,不愿出卖宋国。可若是我不做,整个六分半堂将不复存在
想到六分半堂,想到依附六分半堂而活的那些人,雷纯暗中下了决心。
见雷纯还拉着自己的胳膊,雷损继续说道。
雷损就算我愿意收手,旁的那些人能放过我们吗?
雷纯听了父亲这样说,松开了手。
雷纯父亲,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害人者,终会被人所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