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盲目的船来说 ,所有的风都是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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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说说吧 ,这位小姐 。”
沉默伴随着风声 ,紧握的拳头松开 ,泛白 干裂的嘴唇张开。
时穆“我叫时穆,住在弗尔西里一片无人知晓的森林之中 ,薇斯塔利亚,这是我们诺拉族人世代生活的地方 ,外面的人进不去 ,也不会发现。我们所有的人,都拥有极强的天赋 ,每一种只要是世间存在的魔法,我们的身体里都蕴含着这种元素 ,只要有意的学习,每一种魔法都能够学会 ,就像你们外面说的 多种魔法元素 。但是如果要突破境界 要比其他人更加艰难 ,身体承受的苦难也更多 。”
苏新皓“诺拉族,我还只是在古籍上看见过 ,神秘的,犹如神明的氏族。”
马嘉祺和苏新皓对视一眼,紧接着又将目光移向时穆。
马嘉祺“既然如此 ,这位小姐 ,你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
时穆的手攥的更紧了一些 ,似乎在犹豫什么 ,又好像在心痛什么 。
她的嗓子很哑,像干枯开裂的沙漠 。
时穆“可是世间本不存在神明的 ,七年前,上天对我们做出了惩罚 。老人 孩子还是青年 都无缘无故的死去 ,薇斯塔利亚的土地开裂 ,三开始崩塌 ,这是诅咒 。”
时穆“我和母亲逃了出来 ,也或许还有别人 ,也只是路上 ,帮您的妹妹解了毒 ,然后照顾了她们几天 ,夫人便将这枚纽扣赠与母亲 ,后面我便不知道了。”
时穆“但是,母亲还是走了 ……”
时穆的眼眶有些发红 ,她在隐忍 ,在缅怀 ,在压抑着自己那颗不断颤动的心。
苏新皓把自己的手放在她背上拍了拍,用来安慰仅仅14岁的女孩 。
马嘉祺“那你?”
时穆“要12岁才能正式学习魔法 ,我当时只有七岁 ,或许也只是走运吧 ,说不定后来还是活不了多久 。”
马嘉祺“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再跟其他人提起 ,否则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
时穆“嗯。”
只是淡淡的鼻音 ,她在想什么。是山崩塌时漫天的灰尘 ,村庄里小孩儿的哭闹声 ,还是妈妈被利剑划穿溅在她脸上的血 。
马嘉祺“安心在这里住下吧 ,过两天让苏新皓再教教你基本魔法 。”
时穆“好。”
马嘉祺往时穆的方向伸出手 ,时穆把头往另一边偏,躲过他的触碰 ,她的脸上还有疤 ,就是伤还没有好全的时候就留下的 ,应该也快好了 。
马嘉祺低声笑了 ,小姑娘还这么警惕呢 。
马嘉祺“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
时穆“哦。”
时穆还是听话地走近他,马嘉祺伸出手往她的脑门弹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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