呇婠在原地把破破烂烂的斗篷换掉才转头看向绛殃“美食节不是这个时候,还要干什么吗?”
“走了吧。”绛殃淡淡地说。
呇婠:“嗯。”
不知道绛殃做了什么,呇婠只感觉到一股轻微的失重感,但并没有感觉到空气流动,一阵头昏脑涨,等稍微好受一点已经是另一副景象了。
入目一片漫漫黄沙,呇婠顿时生出种不真实感。
好在比起上次逃亡时的狂风呼啸,这里几乎算得上是“风平浪静”,别说怪物了,连只爬虫都没有。
安静得可怕。
“……”呇婠站在原地发愣,绛殃飘走去周围察看情况。
不久后,降殃把呇婠叫回神,慢慢地用涌现的黑雾将呇婠托起来,感受到呇婠下意识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才带着人向远处飘。
呇婠没有问降殃,就这么愣愣地由着降殃带她走,直到降殃把她放下,狭小的视野里闯入一片黑色。
呇婠抬起头,看着降殃用力量穿过面前高大的泛着漆黑光泽的平整石头,反应过来这是围墙。
[好奇怪的围墙……]呇婠讷讷地想着。
降殃回来了,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他抱住呇婠,浓厚的黑雾隐蔽了少女的形体,呇婠顺从地闭上眼睛。
被绛殃带着穿墙是很不好的体验,呇婠很不喜欢。
不能睁眼,不能说话,不能动,不能想……
被眼皮朦胧掉的阳光消失,一切都坠入黑暗。
被黑雾包裹着会失掉感官,但好在还有眼睛,虽然听不见声音,感觉不到东西,但只要看见绛殃在身边,就总是安心的。
可当绛殃动用力量,就什么都不能了。
要是她在这个过程中睁了眼,说了话,身体就会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打出去,久久不能动弹。
这对她来说太过危险,虽然她行事总是一副慢吞吞什么都不急,但被追捕的时候也是靠着绛殃才险而又险地逃掉。
有一次太过慌乱,她直接被追她的人抓了个正着,后来被带到没有一丝光的地牢。
穿着白衣服的人抽了她一管又一管的血,又给她扎了一针又一针颜色奇怪的东西。
白衣服们看她的表情越来越可怕,身体哪哪都不舒服。
身上被抓得鲜血淋漓,每到这时,白衣服的脸都是皱着的。
白衣服给她扎针,她会停下来,然后被又粗又宽的带子绑到床上,或者是套着衣服绑起来扔地上。
地牢里总是回荡着惨叫,有时是远处的,有时是白房间的,有时是她的。
再后来,地牢被打破了,一个高大的人进来,带走了跟她隔了个牢房的青年,背着光,她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她想要那人把她也带走,但她发不出声音,也动不了。
[不妙……]
绛殃看着面前用长枪枪尖指着自己和呇婠将两人团团包围起来的士兵,身体弓起。
他当然没事,但呇婠可就不保了。
绛殃一边思索着全身逃脱的方法,一边用黑雾将呇婠护了个严实。
“怎么能用尖端对着穿过门的勇者呢?还不快把武器放下。”
卫兵从中间分开,为脸上带着笑的男人让出一条路。
绛殃放平姿态,精神上提高警惕,对男人说道:“擅自闯入是我们失礼,还请为我们指明最近的城镇,我们绝不打扰。”
男人挥手将卫兵驱退些,“别这么着急,先生,最近的城镇以人力离这里最少也要十天的路程,您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这位小姐考虑吧。”
绛殃露出些敌意,“我自有我的办法。”
男人轻笑,“那不如,用您母亲的遗物来交换好了。”
绛殃面色不改,只盯着男人,没有作答。
男人不知从哪儿拿来一个灰朴朴的布娃娃,对着略微惊讶的绛殃晃了晃,赶在绛殃脸色变了前开口,“那就先请两位随我一起用饭吧。”
依华本来写了一大堆为什么没有按时更的,觉得没必要,删了。
依华混写作圈真的是一件很累人的事,不想写了。
依华最后发一次老福特吧
依华你不给我过也没必要,反正我从来不签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