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走到三楼最角落的房间门口,与一楼二楼热闹的场景不同,三楼十分冷清,一路上走来,马嘉祺都没有遇到一个人,甚至没有一间房是亮着灯的,这让他非常疑惑,因为这与他记忆中完全不一样。
“扣扣扣——”
马嘉祺犹豫再三,还是敲响了那扇很多年没有敲过的门,他内心激动却又胆怯,好久没见到他了,不知道现在的他是什么样子的。
“门没关,进来吧。”
里面传来低哑的声音,马嘉祺垂下眸子,连声音都变了许多。
他颤抖着手推开那扇隔绝两人多年的门,一位笑意盈盈的男子出现在眼前。
男子身穿一袭红衣,领口微敞,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顺着领口看去……(自行想象),他侧卧在美人塌上,嘴角勾起,一双狐狸眼尤为好看,让人挪不开眼睛,马嘉祺一时看呆了,站在门口没有动作。
男子薄唇轻启:
“怎么不进来?”
马嘉祺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连带着耳朵和脖子都是红的,他慌乱地进屋,然后关上门,他背对着男子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坐吧。”男子从美人塌上起来,赤脚走到桌子旁,给马嘉祺倒了一杯茶。
马嘉祺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也走到桌子边坐下,他端起男子给他倒的茶一口气喝完。
男子没有说话,又给他倒了一杯,只不过这次,马嘉祺没有喝,他动了动嘴唇,最终开口:
“阿程,这些年,你到底去哪儿了?”
男子笑了笑,一直手肘靠在桌子上,手掌托起左脸,他玩味地看着马嘉祺,问他:
“你猜呢?”
丁程鑫——戏影楼现任东家,与马嘉祺青梅竹马,五年前因不明原因离开京城(后面会解释),长相俊美而又不失柔和,尤其擅长跳舞,贺峻霖的舞便是他教的(仅限于在书中,不要上升现实),有点笑面虎的意味,有腹黑属性。
马嘉祺神情严肃,完全没有方才的羞怯。
“阿程!”
丁程鑫收回视线,给自己倒了杯茶,他也没有喝,只是把茶杯拿在手里把玩。
就在马嘉祺以为丁程鑫不会说的时候就听到他轻声说了三个字
“南疆。”
马嘉祺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丁程鑫。
“你去了南疆?你去哪儿干什么?”
丁程鑫苦笑:
“你觉得我去哪儿能干什么?”
“你……”
马嘉祺顿了一下,艰难地问出
“你参加了南疆练蛊人?!”
看到丁程鑫点头,马嘉祺的心沉入谷底,他摇着头,像是不敢相信一般:
“不可能,不可能……”
他喃喃道。
“你是他亲生儿子啊,他怎么会这么狠心?”
马嘉祺眼神复杂,有心疼,有恨意,有错愕……
丁程鑫放下茶杯走到窗边,望着这京城繁华的街道。
“一个违背了世俗的人,不配当他南疆蛊王的儿子”
听到“违背世俗”这几个字,马嘉祺心中抽痛,他沉默着没有接话。
——————二楼天字一号房
小二将他们带到房间,然后毕恭毕敬地说:
“到了,二位公子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就好。”
“嗯。”
严浩翔点了点头,于是小二就离开了。
“唉,不知道马哥要跟他故友聊多久,真无聊。”
严浩翔听到这话突然灵机一动,然后用手肘撞了撞刘耀文手肘。
“诶,你不是说这儿有个男花魁长得相当好看还千两白银一夜吗?”
“昂,咋了?”
刘耀文看着严浩翔,然后严浩翔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刘耀文张大嘴巴,手一边抖一边指着严浩翔,不可思议地说。
“你……你不会是想……”
严浩翔点了点头,刘耀文笑得猥琐,拍了拍严浩翔的肩膀。
“还是你会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