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你们怎么可以乱抓人呢?这可是我母亲,怎能随意让你们抓了去?”秦子桔立马着急起来,可是官兵不管她如何叫嚷,硬是要把秦夫人带走。
侍卫们一拥而上,和官兵们开打。可是秦老爷常年在外征战,很少管侍卫们的武功,秦夫人又不管他们,长期以往他们的武艺便减退了不少,几番回合,伤的伤,残的残,还是没能挽回局面。官兵们速速拿下秦夫人,把她带走了。
“废物!”秦子桔气得不行,哭着去找秦子竹。“哥!”
“出什么事了?”
“母亲被他们抓走了!一帮废物看门狗,一点用都没有!”秦子桔一边抱怨一边用手指着倒在地上的侍卫们。
秦子竹内心焦急,但他还是安慰着秦子桔。“你先别急,母亲被抓,事态固然紧迫,但我们也要先想个法子才是,干着急不是办法。”
“这样可怎么办啊,他们也没有什么圣旨文书,就随意抓人,这洛阳还有没有王法了!”
秦子竹快步走向方才官兵们来的路,发现地上掉落了一些香粉,他用手抹了一些,嗅了嗅。“这是女子用的香粉?官兵怎么会有?”他疑惑着,向前走去,看到了一个掉落的香包。他捡起香包,掸了掸灰尘,“这或许是个证据。”然后便将它藏在衣服里了。
“发现什么了吗?”秦子桔从后方走来。“没有。你先别急,容我与父亲商议一下再做打算。短期内母亲应该也不会受到什么折磨,他们不过是想用此计来激出父亲罢了。”
“好吧,那你快些去。”秦子桔的眼神中,是满满的忧愁。
秦子竹找到父亲,立马下跪。“父亲,恕儿不孝,没能早些告知父亲杨家阴谋!”
“什么?!”秦父很是震惊。“先起来,慢慢说。”
“时间紧迫,母亲已经被他们抓去,我们要快些行事才是。”秦子竹拿出假捷报和香包,然后给秦父讲述:“父亲,这是军营中传来的假捷报,与您之前来的书信上所述不一致,这里的日子比您所述早了两日。而这个香包,是方才官兵掉下的。我想香包乃是女子所用之物,男子不会用,而杨家妻妾成群,想必此队官兵,必与杨家有关。他们定是要定您的罪,使您和圣上产生隔阂,边关失守,便可起兵……谋反!”秦父听了十分吃惊,他没想到秦子竹能够揣测杨家用意。秦父开怀大笑,“儿啊,你长大了!”
秦父拿起香包仔细看,连连称赞。“既然如此,那么我便要快些前往长安,面见圣上才是。”
“确实如此。不过如今洛阳城中眼线满满,父亲要出城也实属不易。我已派小秦去往驿站打探消息,等他回来您便可动身。”
“好。”秦父和秦子竹达成一致。
秦夫人被抓的消息很快传了开来。许府也受到了轰动。许青接到冬云的传信,内心也吃了一惊。“没想到杨家这么快就下手了,看来莹儿说的果真不假。她的确是杨家的人,既然如此,现在秦家孤立无援,我又已是杨莹同党,只好先去会会秦子竹再做打算。”许青就这样思考着,让冬云给她安排个合适的时机,去秦家拜访。
“小姐去秦家做什么?现在秦家可是在风口浪尖上啊。”
“这与我们无关。我去只是为了妹妹的事,你且安排就是。”
“是。”冬云只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