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过后,这几日秦老爷日日在秦夫人房中,很少出来。但这几日虽然秦老爷并未下达任何指示,也没要求什么,但秦家二小姐秦子桔还是日日给父母请安。
这日早上,秦子桔又到了父亲房中。“父亲。”秦子桔下蹲请安。
“诶!我的好桔儿,看我没说你也日日来问安。子竹呢?那个臭小子,我都回府好些天了,他也不知道来看看我。”秦父笑着,招呼秦子桔坐下。
“是啊。”秦夫人照着铜镜,捋直头发。“你大哥呢?去哪了?这几日在府上吗?”
“在啊。他一直都在。”秦子桔回答道。
“岂有此理!”秦夫人一怒之下,把铜镜甩在了木桌上。“他在府上,又没出去,也没什么事,竟然从庆功宴开始就不过来!我看他那脑子里全是那王府的勤大夫人了吧!脑子里全是些儿女情长的东西,成何体统!”秦夫人越说越激动,脸都涨红了。
“夫人别生气。”秦老爷抚了抚秦夫人的肩。“他不来总是有他自己的想法,也许是根本不想认我这个爹了呢,哈哈哈哈哈……”秦老爷不紧不慢地倒了杯茶喝。秦夫人还是很生气,秦子桔连忙给秦夫人捶背,让她不要动怒,万一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不过,你方才说,王府的勤大夫人?这又是怎么回事?”秦老爷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害,别说了。”秦夫人根本不想解释。秦老爷看向秦子桔,秦子桔没办法,只好说了。“父亲,是这样的。王府一月前入了一个女子,名叫许满,是许府的二小姐。她长得俏丽,脾气也好,温顺儒雅。那日我和大哥一起去参加王府婚宴,不知怎的大哥与那姑娘相遇了。大哥对她一见钟情,后面就执迷不悟了。”秦子桔叹了口气,又走上前去给秦夫人倒了杯茶。“后来听大哥说,王府的人对那位许小姐百般刁难,那小姐备受凌辱。大哥实在看不下去,屡次解救她,遭到了王府人上下的指责,为这事母亲也批评过大哥,但大哥始终不肯听。父亲,不如您去跟大哥谈谈心,说不定他听了您的话,或许会豁然开朗些呢。”
秦老爷听了秦子桔的讲述,哈哈笑个不停。“咱们子竹也到了为女子争风吃醋的年纪了!哈哈哈,我去说又有何用,我这些年大多不在他身边,感情浅,他哪听得进去呢。他连你母亲的话都听不进去,更别提我咯!”秦夫人一看秦老爷这么无所谓的样子,更焦虑了。“老爷!您倒是想想办法啊!难道就让他天天围着一个有丈夫的女子转吗?”
“夫人别着急嘛,人家是有丈夫,但人家丈夫对她好吗?她过得开心吗?既然她过得不好,子竹又对她有意,那凑一对不正好吗?”秦老爷一边讲,一边手势做个不停,那神采飞扬的样子,真是令秦夫人头疼。
秦夫人狠狠地叹了口气,不想再说下去。
“这样吧,你把你大哥叫来,我来跟他说。”秦子桔只好去叫秦子竹。
秦子桔到了秦子竹房门口,轻轻敲门。“大哥在吗?”秦子竹懒洋洋地起身开门。“什么事?”“父亲找你。”秦子竹一听这话,整个精神都抖擞了起来。“父亲找我?”“是。”
秦子竹赶忙跟上去,到了秦夫人房中。
“父亲,母亲。”秦子竹给秦夫人和秦老爷请安。
“你还知道认父母啊。”秦夫人一脸不耐烦。
“来,坐。”秦老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