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笙怯生生撩开帷幔,她特意摆出来妩媚姿态,深深的沟壑让人浮想联翩。
少年急促的呼吸,显得尤为明显,北笙抬起明媚的眼眸斜睨,倏地愣住了。
叶鼎之怎么也在,他不是已经离开寺院了吗?
北笙假装头昏脑胀,帷幔不紧不慢放下,哪敢再探出头去。
好在她早有准备,为他服下让人失忆的药,虽然时间不长,却足够她远走高飞。
毕竟骗男人身体这件事,她一个大女人多少有些心虚。
世上男人千千万,她只对好看的男人下手,这是善举。
“这位兄台不走吗?”
司空长风身形遮住叶鼎之的视线,并不喜欢他投来探究的眼神。
“你是她的谁?”
叶鼎之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燃烧起来,看到女人凌乱不堪的衣服,娇躯乱颤控制不住他心底的怒火,好似属于他的人被旁人觊觎。
明明这个女人他第一次见。
可怒火却那般真实。
甚至举起手里的剑,冰冷的刀刃剑指司空长风。
“他自然是我的人,管你什么事,劝你少管闲事。”
正在司空长风胡思乱想不知所措时,北笙赤足下床榻,莹白如玉的脚,随着她的动作脚腕铃铛泠泠作响,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三千青丝垂落腰间。香娇玉嫩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身穿一身青衣,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北笙对她的美貌向来自信,她葱白的手指轻轻放在司空长风胸膛,暧昧摩挲。
她睡了叶鼎之又如何?
老娘就是不负责。
“告辞!”
叶鼎之忍着心口不适径直出屋。
等叶鼎之走远,司空长风还沉浸软玉温香中。
这等绝色美人,他确实少见。
好像山间成精的狐狸精,专食男人的精血。
“姑娘,我…方才姑娘昏倒,在下迫不得已而为之,姑娘放心我会对你负责。”
“嘘~慌什么,怕我吃了你?你真想负责?”
她纤细漂亮的手指抵在男人唇瓣,美眸犹如醉人的美酒,司空长风早就沉浸其中。
“自然,只怕在下无福负责委屈姑娘。”
他居无定所,如何给姑娘安定的家。
也是这一刻,司空长风生出渴望,他要变得强大起来,才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那就不负责,今朝有醉今朝醉,能否向公子讨要一件东西?”
世间男人有哪个不爱美人儿?
“姑娘但说无妨,但凡我有的姑娘自可拿去。”
除了手里的这炳长枪,他身无长物。
“我喜欢公子!”
北笙双臂紧紧环住少年,饱满的浑圆紧贴他胸膛。
“我我…我也喜欢姑娘。”
司空长风到底不知人事,羞得满脸通红,连带着耳垂染上粉色。
他眼角泪痣红的要滴血。
“司空公子今夜可愿留门?”
北笙含住他耳垂反复研磨,光洁白嫩的大腿,顶住某处。
看玩的差不多了,北笙适可而止,男人的第一次可是很重要。
雏儿经不起撩拨。
“今夜我等姑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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