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吗?”
“不想。”
“可我想王姬,日夜都想。”
相柳身体灼热,抱起她放在桌面,身体倾斜往前。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擦,阿念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她本能地抱紧他,紧些,再紧些。
不知何时被相柳放入床榻,红梅反复被他研磨,阿念喉间发出呓语,像是任人摆布的玩偶,只等着最后一刻到来。
相柳竖瞳猩红,獠牙露出刺破她肌肤。
微微的痛感袭来,阿念闭眼期待更多,那人似是故意那般,时而快时而慢,逗弄阿念。
“好难受。”
阿念不满道。
“难受也要忍着。”
相柳低沉清越的嗓音,充满蛊惑那般。
温柔的似乎能滴出水。
“你…”
“别气,我不想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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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女人,这种事情怎么那么清楚?不是说相柳大人久居深山,日子过得苦不堪言,我怎么觉得你是老手,什么都懂,还这么熟悉。”
烛光骤然亮起,阿念抬头看向相柳。
白衣白发,鬓角浸透发丝。
掌心满是汗,能看得出来他在紧张。
比阿念还要紧张。
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那双眼睛犹如深渊那般看不了底。
“哈哈哈,你紧张呀?”
阿念抱着肚子笑,实在是相柳一脸懵逼的样子让她觉得甚是有趣。
平时跟座冰山一样,到头来不过都是装的。
特别是情之一事,相柳纯情的很。
他这种男人就得女人主动,若是等他主动,怕是头发都白了。
“阿念有什么事吗,我能进来吗?”
笑得正高兴的阿念忽然听到辱收的声音,拉着相柳连忙躺在床榻,顺便盖好被子,遮去他的身形。
“进什么进,你还想挨打吗,这里什么事都没有,我要睡觉了,别打扰我。”
明亮的房间瞬间漆黑,阿念一脸满足抱紧相柳的腰。
“睡吧,我会在皓翎呆上一段时间,只要你想见我,随时可以见我。”
听到她想要的答案,阿念心满意足,闭上眼睛。
“阿念,辱收喜欢你,你…………对他如何?”
第一次见到辱收,相柳便能看得出来他喜欢阿念,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不过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真的不知道。
那是一种感觉,无法自我欺骗的感觉。
“嗯?什么,好困。”
这段时间阿念要早早起来处理奏折,这是父王对她的考验,她想要当上皓翎王,就要比别人努力。
白天批阅奏折,晚上修炼灵力。
如今她的实力,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
从她有记忆开始,便不想屈居人下。
为了她想要的目标一直奋斗。
相柳的到来,让她全身心放轻松,自然入睡的快。
“睡吧。”
相柳轻吻阿念额头。
一枚血红色的玉佩挂她颈项。
将军最好的结局就是战死沙场。
从他认洪江为义父,便注定了他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