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上官芷恨不得他死。
两人再也没关系更好。
“裴文宣,好好做你的驸马,不管我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事,都已经是过去式,再也不可能在一起,喝了这杯酒我们放下彼此。”
上官芷不动声色倒出指甲粉末,她一早让人准备鸩毒,此物不会立即要人性命,它会慢慢毒入肝脏,绝不会有怀疑是她所为。
她想要权利的这条道路上绝不能有任何更改。
若是阻碍铲除便是。
裴文宣忽而笑出声,执起杯盏反复研磨,眼眸深处是她读不懂的悲凉。
“你想与我一刀两断,不再藕断丝连?上官芷你当真狠心。”他低垂眼眸看向杯盏液体,倏地抬起眼睛看向她,“既然这是你希望的,我喝了又如何?上官芷我会牢牢记住今日之事。”
他没有丝毫犹一饮而尽,上官芷松口气的同时,心中酸涩难忍。
她知道,她配不上裴文宣的神情,当初她临走之时,托人给他送去千两银子,足够他这辈子富足一生,妻妾围绕,儿孙满堂。
可她万万没想到…
“希望以后我们不会再相见。”
上官芷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深夜。
童业找来御医,刮骨吸髓之痛非常人所能受。
裴文宣额头浸透鬓角发丝,可心底的痛远没有身体的痛让他难以接受。
他一早看出杯盏有毒,凡是她所要求,裴文宣会毫不犹豫喝下,既然是她希望的,喝了又何妨。
“公子,要不你还是放弃吧,你这哪是找心上人,对方就是活阎王,要你的命呢,你就安安分分迎娶公主,好好当驸马不行吗,再过两三年生几个娃娃,多好。”
童业实在看不下去,公子得多死心眼,非那人不可。
“不必再说,童业送御医出去。”
裴文宣眼眸一冷,只要搭上公主,他多的是法子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至于上官芷,他不会放弃。
半个月后,上官芷并没有听到裴府半丧事。
反而听上官雅说,裴文宣紧紧用半个月时间控制裴府,当初追杀他的裴家叔叔裴文宣毫不留情诛杀。
没有半分犹豫,雷霆手段简直与他以前柔和的性子天差地别。
所有人都说裴文宣被人下了降头,他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专门找人索命。
上官芷听得心头发凉,如今太子还没真正碰过她。
偶尔来说几句话便离开,上官芷能感觉的到,太子对她格外不同,后宫女人的美貌并不稀缺,唯有让太子爱上自己。
˙才能确保她足够独特,她不是男人身份低微,若想权倾朝野唯有步步算计,方能确保活路。
可到底她还是低估裴文宣的手段。
不过几日,他入太子府犹如无人之境。
太子显然将他纳入麾下。
他足智多谋,很快得到太子的信任。
“太子,该就寝了。”
她轻纱着身,衣诀飘飘绝色的容颜含羞带却,哪个男人不心动。
“芷儿,你真美。”
李川痴迷道,他一直压制内心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