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
那可是十两银子。
可卖多少字画才能进去。
裴文宣进来再次感到窘迫,点菜的牌子很是明确,贵的他无法想象,只能躲开小二守在楼下,方才看得分明,上官小姐并没有在一楼,二楼门口就人把手,他想进去怕是不容易。
他想亲口问问,上官小姐到底想如何。
难道在她心中自己不值得一提吗?
约定好时辰的上官雅如约而来,裴文宣看到她,急忙过去。
“你怎么现在才来?”
“大哥,我又不是专门来伺候你,凭什么现在不能来,我能来已经很给面子,你到底想怎么样?破楼要我十两银子,得够我玩多少把筛子,快说有什么事,裴文宣咱们说好,代替我玩骰子说话算数。”
上官雅絮絮叨叨,她能来纯属看热闹。
毕竟上官芷能嫁给太子,她是一百个赞成。
她此生绝不想嫁给太子,有其他姑娘走她的路能不高兴吗。
说白了,打探太子的消息。
两人各怀鬼胎入座。
上官雅点许多糕点,想起上次来膳食却是不错。
比起宫廷花样繁多。
“我说,你能不能悠着点,这得多贵呀,少说得有二百两。”
裴文宣不不禁苦笑,她女,母亲用二百两便打发了他,原来不过是一顿饭的价钱。
“难得来一次,吃几口怎么了?以你的赌术,区区二百两不在话下,只要你愿意至于过的如此拮据吗?要我说你就是矫情。”
上官雅丝毫未有形象可言,加起饭菜入口。
连连称赞。
裴文宣嗤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乃朝廷命官,怎能行赌术,二百两在你们上官家自然不算什么,指头缝漏出来的银两,我一辈子都花不完。”
“别祸及池鱼,有事说事我忙着呢。”
裴文宣眸色幽深,沉声道:“你想办法约她出来,找机会问问她到底喜不喜欢我,只要她亲口所说,我们相信,上次是因为她母亲在那里,大概是不敢反抗,这次再也没有别人,我想亲自问问她,在她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行没问题,至于其他事我可没办法。”
填饱肚子,上官雅偷摸上二楼。
不会儿便带着上官芷下来。
两人走在长廊尽头,并没有其他人。
上官雅直来直去,“你爱不爱太子?”
躲在廊柱后面的裴文宣捏紧衣袖不敢呼吸。
“不爱,若说非有爱的话,那便是爱他的权利,爱的权利背后的一切,我只爱我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
狂喜的裴文宣身体渐渐凡冷。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微风吹起长摆,上官芷余光切瞥见廊柱后面有人。
至于是谁不言而喻。
“那你爱裴文宣吗?在你眼里他到底算什么?有权利重要吗?就是让你选择,太子裴文宣你要谁?”
上官雅从她眼眸中便知道答案。
有人怕是要失望了。
“不爱,裴文宣算是我无聊解闷的玩意儿,权力当然重要,如果没有权利。上官家会挤进世家之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