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动的手脚?”
宫子羽的骤然出现,惊得两人连连看去。
尤其是云为衫浑身颤抖,她见过宫子羽的可怕之处,这人好像没有情绪,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感情。
在他眼里想要的东西,想得到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拥有,为此无所不用其极。
角丽谯便是最好的列子。
先前宫子羽还那般温柔,也不知出于什么缘故。
他似乎对角丽谯的态度变了。
他身影颀长,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锁链声传来,狱卒将干净的衣物铺在稻草上。
男人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青筋凸起。
他掌心握着一方手帕,捂在唇齿间。
似是隔断牢狱的味道。
他漆黑的鞋履不紧不慢踩在洁白的衣衫上面。
牢内的两人心口突突跳,也是第一次感到害怕。
无锋没日没夜的训练,早就让她们铸起坚强的心里建设。
此刻的宫子羽太过骇人。
“说说,你是如何给她下药。”
“求公子饶命,我绝对没有伤害角姑娘的意思,不过是些让人体弱的药物,过段时间便恢复如初。”
上官浅还没来得及跪下,倏地宫子羽方向一眨眼闪过黑影,接着上官浅掌心被匕首刺破。
生生将她定在身后石墙,可见其内力有多深厚。
这个男人强大的让人可怕。
“小小的教训,记住,她是我的人,哪怕一分一毫不得伤害。”
“是,执刃说的话我记住了。”
上官浅几欲昏厥,强撑精神应下。
如今别说是勾引宫尚角,怕是出牢房都不能。
…
接下来两天,宫子羽以雷霆手段彻底掌控宫门。
无锋的细作也被一一捉到,甚至假死的宫焕羽。
每过一夜,宫子羽好像会更加厉害。
以前想不通的地方,经过宫子羽的推敲所有人无所遁形。
好像无锋的阴谋,在他眼里就是小孩子过家家无伤大雅。
不想浪费时间,便不想继续陪着她们玩。
众长老没想到,宫焕羽作为未来执刃,因老执刃不不肯用无量流火歼灭无锋的人,为了报仇不惜杀害宫门的人。
可见无锋渗透多少人进来。
夜晚,宫子羽忙完宫门事宜,指尖揉眉头。
“宫尚角有事求见执刃。”
宫子羽抬头,示意金繁让他进来。
“你先下去。”
“是。”
金繁离开,出门便遇见宫紫商。
她轻言细语:“金繁,我已经好久没见你了。”
金繁无奈抿嘴:“大小姐有什么害怕的,以前怎么样,如今还怎么样,执刃不会拿你如何。”
宫紫商头遥成拨浪鼓,“呀,快别说话了,执刃血洗宫门,连他老娘身边的侍女都不放过,我还能找你吗?这不是自寻死路,别说我不敢造次,就宫远徵那臭小子提起执刃,屁都不敢放一个,那是心服口服,瞧瞧他以前多嚣张,我哥哥最棒我哥哥最好,如今呢,再也不说话了,其实我挺怀念以前的宫子羽,虽说没什么本事,可是我们能聊到一起,是难得的姐弟关系,现在的执刃我不敢与他对视,比死鱼脸,死鱼眼更加可怕,行了不说了,别让执刃知道我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