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逼人,宫尚角好像从未认识宫子羽那般。
“你的女人?”
“自然是,和离书我派人早已送去,她现在是自由身,不过很快就不是了,她是我内定的执刃夫人。”
宫尚角掌心不自觉攥紧,牵起角丽谯的手出去。
却被宫子羽强硬拽回来。
“真当我是软柿子吗,可随意拿捏,以前便也罢了,生的蠢笨武功不好,只能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你有什么资格带走我的女人?宫尚角别不识抬举,宫门内部的人不可有纷争,你当真要如此?”
宫尚角最终松手,深深看一眼角丽谯转身离去。
偌大的厅堂只剩下两人,角丽谯自然是不怕。
若要抡起疯批,她也不逞多让。
“你不是宫子羽。”
角丽谯坐在主位肯定道,一个人不可能发生那么多变化。
除了皮囊一样,她瞧不出一脸相似之处。
眼神犀利很多,武功更加高绝。
这绝对不是宫子羽。
“我是谁重要吗?重要的是你是我的女人,我想要你,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会不择手段,想要离开宫门?不如取悦我如何?就从这儿。”
宫子羽点点唇瓣,笑的阴鸷。
他这副样子,与当初的自己有何区别。
先发偏激,誓要得到那人。
“你,到底想如何,别忘了我已经嫁人,这辈子你我之间不可能。”
想要她就范。
“是吗,?那边试试看?看看你那没用的夫君会如何,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那夜都忘了吗。”
宫子羽忽地抬起她精巧的下颌,强迫自己看向他。
眼底疯狂的掠夺不加以掩饰。
“你...放开我。”
角丽谯挣扎未果,就被他轻松拿下。
拦腰抱起她离开这里,回到房间宫子羽解开衣衫,一层层脱落在地。
粉红色的肚兜那般醒目,他hanzhu 。
一夜过去, 角丽谯被折腾的不轻,手脚竟用锁链箍住。
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宫子羽放开我,你到底想如何。”
喊了半天,并无一人吱声。
而正殿宫子羽一脸餍足扫视云为衫,上官浅。
哪怕宫尚角也不得将两人如何。
“上官浅你来此目的是为无量流火,云为衫你的目标是执刃,所以我是你的任务之一是吗?”
上官浅没想到,她的目的竟会当中揭穿,宫子羽堂而皇之说出来。
“你们想要的东西都在我身上,可惜了,无缝我会铲除,江湖上再也无缝。”
宫子羽选择主动出击,床榻上还有他的女人,无缝的人不算难挑战。
这么多年还是那般无用。
其他人大气不敢喘,宫子羽做事如此冒进,竟毫无章法可讲。
这么做许是有他的道理。
而另一边,李相宜潜伏宫子羽寝殿。
看到角丽谯被人用铁链锁起,忍不住揶揄:“现世报,当初你也是这般对笛飞声,断人家腿,滋味不好受吧。”
最贱的人就不能闭嘴吗。
非要揭人家短。
“闭嘴,看看能不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