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执刃回来,请您过去,角姑娘也请一并过去。”
公子羽?
他居然回来了,惊讶的不只有角丽谯还有宫尚角。
他没想到,宫子羽那个废物不但回来了,居然知道角丽谯在这儿。
以往每次,从来都是他身边的金繁亲自来请。
为何这次没有。
“告诉宫子羽,我会过去。”
话落,宫远徵脸色阴沉进来。
“哥哥,听说了宫子羽不仅回来了,武功也大有长进,你说他让我们过去做什么,莫不是月长老宣布他是执刃的事,已是定局。”
宫远徵心有不甘道,执刃只能是哥哥来做。
宫门的任何人都不配坐上执刃的位置。
哪怕宫子羽三域试炼成功又如何,还不是废物一个。
只知道留恋烟花之地的废物,凭什么能回来。
“你怎么在这儿?”
宫远徵怒气冲冲扫视角丽谯。
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徵公子属狗的吗,逮着谁咬谁?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看不惯就去干掉宫子羽呀,冲我发什么火。”
与李相夷待在一起时间长了,嘴皮子功夫日益见长。
她这人向来不受什么窝囊气。
“你…”
“够了,先去看看怎么回事,既然试炼能回来,说明有点能耐,当初说好只要他回来,我便认下他这个执刃,远徵弟弟宫门内部不能乱,你可明白?”
比起谁来当执刃,宫尚角不在乎。
只是宫门的人,谁来都一样。
他最是看不得无锋的人凑近来。
去往议厅的路上,身边的禀告宫子羽的动向。
“执刃一回来…”
侍卫还没禀告完,宫远徵恶狠狠警告:“别让我再听到你叫宫子羽执刃,否则沦为我的试药人。”
侍卫听闻宫远徵的话,浑身颤抖。
徵宫的试药人,生不如死。
“这么说,宫子羽回来便调查老执刃的死,还有十几年前事。”
“是。”
这不像是宫子羽的作风。
不多会儿来到议厅,长老端坐一旁。
主位上的宫子羽气淡神闲,斜靠椅面。
那双眼眸古井无波,更像是深渊,看不到底。
从后山回来一趟,身上竟有上位者锤炼的威压。
不怒自威。
比起老执刃更加让人骇然。
角丽谯有些不安,不知为何宫子羽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
像是盯住猎物那般。
“宫子羽让我们来做什么?”
宫远徵平时就这般说话。
并无觉得有没什么不妥之处。
“来人,杖责宫远徵二十,连名带姓不敬执刃。”
偌大的厅堂静的一根针掉落地面都能听见。
宫子羽疯了吗?
他自小到大受尽委屈,宫远徵为难他的次数多了。
辱骂,不敬之事应有尽有,平时他能忍便忍。
不能忍哪怕挨打也要受着。
今日这是怎么了?
要报复回来吗。
虽说后山历练回来,让他的武功突飞猛进。
可宫远徵后面还有宫尚角。
“杖责?宫子羽你凭什么打我,别以为当上执刃,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还!不!够!资!格。”
宫远徵嗤笑,根本不将宫子羽的话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