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就是律法,不会因为谁而改变,若世间都像你这般,还有规矩可言吗,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做错事就要负责,只要我当官一天就会荡尽不平之事,此事便作罢,若有下次我绝不会轻饶。”
“是吗?可是我已经做了,还记得书院被你抓起来的学生吗,他仗着父亲是院长,竟害得一条人命,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我呀就稍稍惩罚一番。”
“流放罪,你说这一路上会发生什么事?”
潘越挣扎着就要起来,可他四肢早就被上官芷固定,身中春药精神恍惚。
身上晕染不正常的红,哪怕如此他还是不肯服软,不肯向上官芷服软。
“你要做什么,他已经得到应有惩罚,流放他怎会过的好?”
潘越喘息说。
“天真,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会为此得到应有的惩罚,书院院长的儿子,早就打点好一切,你可知前几日发生何事?他在路上强迫一名女子与之发生关系,无视国法森严,而他父亲早就想好办法,到了流放之地装病假死,逃脱一切罪责换个身份可以继续为非作歹。”
潘越脸上并无任何表情,甚至丝毫不惊讶。
“潘越官场上的弯弯绕绕你比我清楚,你也知道他不会如何,毕竟人只要抓到就好,其他的事你不管,所以睁一眼闭一眼又能如何,为何对好的罪犯非要赶尽杀绝,装无知多好。”
潘越已忍到崩溃边缘,麻木点头。
“你...对他做了什么?”
“哦,也没什么,就是让好男风的狱卒看着,毕竟细皮嫩肉的人招人稀罕,最多两日会被人折腾疯,这辈子就别想换身份活了,下辈子好投胎争取做个好人,你说是吗?”
在他耳畔呢喃细语似是恋人之人的暧昧。
“是,上官芷给我,给我。”
潘越再也顾不得其他,一个劲的求饶。
“那以后我做什么事你都不要管可好?”
“你不答应我可走了,要不然找几个花魁帮你解放?”
潘越眸子猩红狠狠道:“你敢,我要的女人从来都是你,不会有其他人。”
“说啊,说我就给你。”
她如葱白的手指画圈圈,激起潘越浑身酥麻。
“好,我应你,上官芷不管做什么我潘越都支持你。”
“那就画字签押,以此为证。”
上官芷也不管潘越是都愿意,咬破他的手指血渍点在宣纸上。
等一切做好 ,上官芷松开他四肢的绢帕,似是野兽出笼。
她被人狠狠压在身下。
这一夜很长很长。
回京的是有条不絮安排。
上官芷正与宝财玩闹,便见上官兰面带笑容而来。
捧着妆奁,像是去哪里。
“哥?你这是去哪里?”
近日来神神秘秘,也不知在忙活什么。
“去找,芷儿怎么没去看账本,你可保证过以后这种事你来做。”
嘿。
上官芷双手抱胸凉凉地看着自家哥哥。
“白小笙你不是知道吗,哥哥喜欢她,想与她在一起。”
就知道。
果然是白小笙。
不过梦里她最后是与卓澜江在一起。
没想到这次竟和哥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