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顾北笙狡黠一笑，双手托腮倪着莫青成局促不安的神情，她想知道他想怎么样？
“绝美说我喝醉那夜，是你照顾我，是这样吗？”
莫青成摩挲茶杯边沿，沉声道。
“是啊，你居然忘记了？我就这么不值的记在心里吗，你还…”
顾北笙说着说着低垂着头啜泣，她这一举动，惊的莫青成连忙起身，恨不得抱她在怀里安慰一番。
“不是，当然不是，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在干什么。”
顾北笙抿嘴抬头：“我有男朋友，你不怕吗？”
莫青成如泄了气的皮球，抽空所有的力气，坐在一旁不吭声。
“是我的错。”
“莫青成那天晚上你的衣服是我换的。”
顾北笙继续道，话完抿一口咖啡。
余光查看对面莫青成，眼底有六分震惊，四分羞涩。
他永远都这幅样子，温柔儒雅善良，情绪稳定，不管面对谁眼底都带着笑意，不管做什么事，从没有见过他发脾气。
当然是绝美告诉她莫青成的性子。
“总之你是我的人。”
真想看到他生气的样子。
“恩？”
“莫青成你没听错，我要你做我的地下情。”
不知为什么就是忍不住逗弄逗弄他。
悲戚愤怒生气，还有一丝丝不甘心，莫青成沉这脸：“所以在你眼里，我算什么。”
“喜欢的地下情人呀，还能算什么，你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我只想做你的唯一，而不是什么地下情人，要么就不要，要么就全要，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这些话，北笙我想告诉你，那天晚上不会发生什么，我看过手机，离绝美回来前后不过十五分钟，不会发生什么事。”
顾北笙差点笑出声，的确是这样，不过那又怎么样，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莫医生，你应该知道，十五分钟能发生很多事，还是莫医生对自己格外自信？”
都是成年人，莫青成哪能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红着脸缄默不言。
“北笙，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有未婚夫，我曾有卑劣的心，想要你记住我，藏着自己的小心思，十周年庆典我会宣布退出配音，退居幕后，我提前休年假，这次会出去旅游游玩，忙完十周年庆典，我会试着忘记不属于自己的人，祝你幸福，不管是顾北笙，还是顾时笙。”
眨眼之间他又是淡定温柔的莫青成，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看她的眼神不再缠绵有情意。
她所有的痛苦莫青成都知道，那场火灾的惨状他并不知道。
“好。”
顾北笙承认逗弄他是真，惹的他生气也是真。
这几天没接电话，是顾母又开始作妖。
她怕伤到莫青成，那个疯婆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让人私底下查她的事。
她绝不会允许莫青成的出现，来打扰她跟墨池。
那夜是难得的体验。
也是她久违生活的一道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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