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您还活着对不对,我就知道,师父绝不会抛下鹫儿离去,师父不要走,好吗?”
李同光抱着任如意的大腿,哭得不能自己。
年少时师父是他生活中唯一的亮光,每次师父虽严厉却是为他好,教会他不要在意身份,只是没想到唯一一次任性的下场,却让他永远离开师父,这是他心底的痛,也是挥之不去的噩梦。
午夜梦回多想师父还在他身边。
“鹫儿,你对我到底存着什么感情?”
任如意摸着徒弟的发丝,厉声质问。
媚娘跟她说过,鹫儿对她存着不该有的心思。
望着满室的画像,她要他亲口告诉她。
鹫儿是他唯一的徒弟,任如意不想他步入歧途。
李同光踉跄着后退几步,倏地惊觉他心底不该有的心思,师父的画师被他扣下来,日日为她作画,存着什么感情,李同光陷入沉思。
脑海中忽地闪过初贵妃娇媚的脸颊。
“鹫儿,回答我。”
任如意啾起他的下颚逼迫道。
“徒儿对师父只有师徒之情,鹫儿心中已有喜欢的人,她是安帝的初贵妃,鹫儿一直以为,我是爱师父喜欢师父的,可再次看到师父,我才发现原来不是,我害怕失去害怕重要的人离开身边,那场大火俨然已成噩梦,因为鹫儿的任性,躲在街道不愿意见师父,所以那是鹫儿最后一次看到师父。”
“我拼了命的想要留住师父的一切,衣服画师甚至画像,就好像师父一直在鹫儿身边一般,如今看到师父在这里,才发现我执着的不过是大火之前为何要任性不见师父。”
李同光喃喃自语道,自小到大没人给过他真正的温情,只有师父真心教导,也许师父是他填补母亲不爱他的空缺。
后知后觉才发现,他从心底从始至终尊敬师父,绝不敢有任何涟漪想法。
“起来吧。”
任如意说着暗器已从他手中射出去,顷刻之间所有的画像应声落地,连带着雕塑也粉碎。
“这上面的话有几分可信。”
任如意递给李同光一张字条。
“据徒儿所知,上面说得确凿无误。”
“恩,鹫儿你喜欢初贵妃?”
收回字条,任如意淡淡询问,徒弟的感情事,她不想过问可那毕竟是皇帝的女人。
“我…”
“初贵妃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绝无可能,师父你要相信我,初贵妃是在皇后葬送火海后入的宫,这件事绝不会跟她有任何关系。”
李同光紧张道,眼底胜满担心。
“鹫儿,她毕竟是皇上的女人,你不该跟她有牵扯。”
“师父,这次回来,您不打算走了吗。”
李同光含糊其辞,不想师父提起来初贵妃的事。
他喜欢的女人,不在乎是什么身份。
“我要报仇,皇后不能白白死,也会一直在安国待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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