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丝毫不觉得有任何问题,淡淡道:“夫人此言差矣,寡妇不是人么,怎么就配不得他了,我这是为他好,
找个知冷知热,不任性不撒泼,若是找年纪小一点的,他还能活几年。”
谢危凉凉道,姜雪宁低估他的不要脸,高估燕临在他心中地位。
“舅父的棺材板怕是盖不住,夫君晚上可得悠着点。”
姜雪宁气得直笑,径直离开院落,谢危不慌不忙跟在她身后,充满敬意道:“无妨。
舅父的棺材板我会用上好的楠木为他盖着,绝不会让他老人家乱跑,吓着夫人。”
....
论不要脸的程度谢危第一。
“张大人?”
谢添笑得一脸春心荡漾,都说父亲乃圣人皮囊, 他却觉得张遮大人骨子透着的儒雅清冷。
别具一格,不是好看皮囊就能偃旗息的光芒。
“你是谁。”
张遮头昏昏沉沉,半眯着眼看,发现并不是他脑海的影子,踉跄着身子就要起来。
本来只有三分醉,吹过冷风后如今已有七八分,饶是如此张遮还保持头脑清醒。
“我是谢添啊,张大人忘了吗,小时候大人会来我家守岁,你会给我讲故事,教我明白事理。”
谢添嘴角扬起无限笑意,他最是喜欢听张大人说话,不带情绪偏偏还那般好听。
“哥,你在吗,爹娘让我们挑选礼物。”
这是惯例,每年过寿辰免不得有人送寿礼,库房摞着许多,爹娘会让他们选。
“我~不要 ,翻来覆去都是那几样,你若是喜欢都拿去,我今日累了想睡觉。”
通亮的房间陷入黑暗,谢韫低着头沉思,谢添不对劲他什么时候睡这么早。
这才几更天?
【有张遮的气息。】
“你说什么?张遮在谢添的房间,我是吃到什么惊天大瓜了吗。”
谢韫咬牙切齿道,狠狠瞪了一眼房间,什么谦谦君子儒雅斯文都是狗屁。
【你不去抓奸在床?】
“别说那么难听,张遮我能不知道,她喜欢女人知道吗,也许有什么事吧,我现在过去该如何解释。”
猪猪想想也是。
谢韫带着符咒来到正厅,爹娘不知因为什么事斗嘴,见她过来瞬间安静。
“爹娘, 这是我从高僧那里求来的姻缘符,送给你们。”
黄色符咒散着淡淡的金光,谢韫用仅有的功德所著,为了防止任何意外发生, 此符只对爹娘有用。
...
“韫韫有心了,只是我跟你爹已成亲,符咒就算了。”
谢危看着宝贝女儿,接下符咒抚摸她柔软发顶,心中甚是慰贴。
“爹爹,此符乃是下一世姻缘符,届时没有旁人,只有爹爹跟娘亲。”
谢韫小声对谢危道,眼底的认真不似作假,谢危宝贝似的藏着放在衣襟里。
“女儿有心了,爹爹接受你的祝福。”
姜雪宁见父女俩神神秘秘不知密谋着什么,还不告诉她。
“行行,我是外人,你们父女俩商量吧,给你们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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