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谢韫冥思苦想,房内来回渡步,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悦耳铜音。
【哎呦,别晃了我头晕,多大点事至于吗,不就是睡了老男人吗,要有你爹爹一半胆量,那还是事吗?面对灵魂覆灭,肉体消散,燕临就我们最后的救命稻草。
要我说,直接嫁给燕临,武将没那么多规矩,再怎么说他跟你爹爹流淌着一样血,骨子里大胆执拗,不在乎世俗眼光。
若每个世界都跟张遮那般,我俩手拉手一起摸抹脖子拉倒,免得受罪。】
“我是怕燕临退缩,毕竟上面横着我爹娘,他若是退缩,不是死局吗。”
谢韫咬着指甲淡淡道。
“哐哐哐”
门外骤然出现敲门声,谢韫赤足踩着暖软地毯,打开门便被人捂着唇瓣。
是燕临。
“嘘~别说话。”
燕临带着几分醉意的朦胧,退去武将戎装的他,身穿一袭藏青色长衫,黑发用玉簪高高束起,多了几分清贵之气。
犀利的眼眸看她时,柔情溢出。
许是长年执掌剑柄,虎口处覆着厚厚的茧,摩得她肌肤刺痛。
“呀~你属狗的吗,还咬我。”
谢韫捂着脖子不满道,眼尾似是染上娇艳的胭脂,泛着醉人粉红。
燕临抱着她舔舐她耳垂娇肉,灼热的呼吸喷洒的娇躯引起战栗,
“舅舅,恩?”
他话语中有几分不满,似是对她的指控,谢韫一阵心虚,也不是故意瞒着他,这不是怕娘亲发现。
“不然,燕临叔叔?”
谢韫忙打哈哈,这不是实在不知道要什么理由。
燕临抱着她,坐在贵妃椅上箍着她娇躯不得动弹。
“韫韫,该如何罚你,恩?所以韫韫一早就知道我是谁是吗。”
燕临半眯着眼眸,剥去她身上层层衣裙,光洁的后背如洁白无暇的瓷器,透着诱人的光泽。
他呼吸一窒,为她默默盖上春光。
“韫韫帮我。”
他莫不是想?
手臂好像挥动几百下石墩,酸痛袭来,嗔怪的扫视燕临,他已酒醒大半。
“韫韫等我,我们的事,别担心。”
“燕临,我们的事可以再等等,我娘亲不希望我嫁人早,~”
谢韫踌躇道,脑海中闪现皆是张遮赴死的场景,他好像抽空灵魂,清冷的脸颊,带着毁天灭地的伤心,是谢韫没办法理解的感情,燕临笑笑捊起她鬓角秀发道:“不喊我叔叔了?韫韫以后不可调皮,换称呼也只能是夫君知道吗?”
“韫韫,实在当误不得,我先离开。”
燕临在她额间印下吻,便匆匆离开。
谢韫捂着胸口鼻子发酸,眼泪无声落下,细嫩的指腹擦拭脸颊,她竟是哭了。
【不是,不愿意嫁燕临也不能哭,咱是修仙之人,自有风骨在,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
猪猪安慰道,见惯了谢韫勾人的魅惑样,哭得这样伤心却是不曾见。
“我也不想哭,眼泪不受控制,猪猪第一世我死之后,还发生别的事吗,比如张遮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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