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顾不得许多,闭着眸子朝着伤口允吸,温热的触感袭来。
终是击溃谢韫最后一丝理智,贝齿咬着唇瓣,小鹿无辜的眼眸,饱含情意的望着他。
“燕临,我要死了吗?”谢韫小声啜泣,娇嗔的眼眸含着雾气。
谢韫眼眸潋滟薄衣覆盖,哪怕是圣人来也抵消不了如此香艳的画面,更遑论美人主动投怀送抱。
燕临眼尾通红,他尚未娶妻,未经过人事,此等事自是不熟悉,可这种事对男人而言,仿佛是与生俱来便会。
他努力压着对她的渴望,从第一次见到她,燕临便有一种似曾相似的错觉。
每每拜见皇上,更多的是去看她。
燕临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解决眼前危机,可他不舍得眼前的女子,心中亦对她生出无限渴望。
谢韫理智尚存,蹭着男人坚挺的胸膛,他皮肤不如张遮白皙漂亮,却是充满野性。
小麦色的肌肤性张力十足, 他双手被死死按在地面,乱石擦破他肌肤血淋淋的痕迹一道道而来。
长衫不知不觉竟是撤去大半,敞露的上半身大大小小都是刀疤遍布,紧实的肌肉在深夜叫嚣。
叫嚣着一个男人的野性难驯。
“你可知道我是谁?”
燕临凝视着谢韫妩媚潮红的面容,蛇毒是什么早已猜到。
“燕临,你是燕临。”
只消一句话,谢韫几乎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溺毙, 任由他在她身上撒野。
山洞的人不知今夕是何夕。
张遮找到皇帝说明来意。
“回乡探亲。”
皇帝试图打发张遮,这么蹩脚的理由显然他不会相信。
比起谢韫的怒火,他愿意得罪张遮,毕竟都惹不起。
“本朝有规制,需要微臣为陛下讲学吗。”
一想起规制,皇帝头都是大的,哪里愿意听张遮给他讲那般多。
“倒也不必,张爱卿可能不知,朕身边这个宫女身份特殊,随时可回家探亲。”
皇帝:别问,问就是不知道,你们朕谁也得罪不起。
“微臣告退。”
皇帝:?这就打发了?都说张爱卿难缠,他瞧着也不过这样。
走出御书房,张遮半眯着眼睛,看着迎面而来的谢危。
俩人几乎没什么交集,只有过年会跟着燕临看热闹,别的只有在朝堂见面。
“张大人有事禀告皇上?”
谢危皮笑肉不笑道,昨晚睡一夜地铺,小声嘟囔几句张遮, 被夫人一脚踹下床。
老丈人看到他也是明里暗里夸张遮如何如何好。
好在女儿对他甚是厌恶,这也是谢危极疼爱谢韫的原因,这孩子从小聪明懂事,跟他立场一样。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谢危真真切切体会到。
“谢首辅,我只是劝诫陛下,莫要沉迷美色,新出律法答不上,日日同新来的宫女耳鬓厮磨。”
张遮规规矩矩行礼,解释他来此的目的。
女色?宫女?
他当然是谁,虽讨厌张遮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律法 严明,刚正不阿。
绝不对冤枉陛下。
张遮站在御书房外,紧接着便是皇帝嚎啕大哭的咒骂。
“张遮,你到底跟先生说了什么,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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