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他们聚餐再也没有人提起过喝酒。
生怕等一下白箬褚又对瓶吹。
木枳有些惊讶,她瞥了一眼白箬褚,白箬褚瞬间心虚的缩了缩脑袋,木枳终究是没点破她。
毕竟她爸以前管她还挺严的,连她都不知道白箬褚酒量这么好。
白箬褚感觉木枳轻描淡写的一瞥好像被x光照了一般。
白箬褚:心虚ing.
白箬褚现在缩着尾巴做人,不敢出声,生怕惹了木枳的眼,等一下一状告到她爸那边,她就完蛋了。
陈卡特突然觉得好安静,本来还觉得奇怪,为什么白箬褚不叽叽喳喳了。
结果看着白箬褚缩着尾巴做人的模样,笑出了声,“咋了这是,当瘟头鸡啦?”
气的白箬褚一直在瞪陈卡特。
她都低头不讲话了,为什么还要cue她?是嫌弃她活的不耐烦了吗?非得cue她一下?
真见呐!
陈卡特倒是没觉得白箬褚的眼神杀有什么感觉,一直在哈哈哈的笑。
真见,一诺看着陈卡特那一副h看好戏的模样,突然也这么觉得。
被冠上见的陈卡特,丝毫没察觉到眼前两个人在蛐蛐自己。
白箬褚见自家好闺蜜似笑非笑的样子,决定自救,“宝,你过两天录节目准备好了吗?”
“节目?什么节目?”
“就是你们俩要去的那个节目啊!记得多多关照一下我朋友哈。”白箬褚做出一副大姐大的模样,拍了拍陈卡特的肩膀。
陈卡特嫌弃的甩开了白箬褚的胳膊,有些奇怪的问道,“这个节目你朋友也要去吗?”
陈卡特以为白箬褚上次那个“骚操作”是开开玩笑的,毕竟木枳看起来很有总裁范儿,一看就是那种家里有钱有势的,怎么会屈尊降格的参加这种节目呢。
虽然有一个赌王的儿子参加过类似的综艺,但是人家是wb的老板,那是不一样的,但是木枳好像不是某个俱乐部的老板。
“对,我要去那个节目。这不是欠她一个承诺嘛,她想让我上节目,那我就去试试。麻烦你们,下次如果有什么不对的,还请你们多多包容一下。”
木枳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她现在只和一诺熟悉一点,和陈卡特他们是真的不怎么熟悉,只知道他们是一个队伍的。
“客气客气。”陈卡特一下子也被搞的正式起来了,说话也带了点调调。
他北方人,北方人对考公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执着,只要是公务员,不管你一年多少钱,说出去都是有面的。
要是没考公,哪怕一年几百万,也是被人唏嘘的,会说什么聪明的脑袋瓜子,就应该去考公。
“你准备单挑的时候玩什么游戏?”一诺突然插嘴问了一句。
他记得上次他们一起打游戏,木枳玩的是打野,这次不知道她会选择什么分路。
“射手吧,怎么?要不我们到时候单挑一把?”
木枳想起一诺在联盟里的称呼,声音里带了些笑意,“也让我看看联盟里数一数二的射手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