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会白箬褚的老父亲给她念叨急了,她一边跑一边朝着自家老父亲大喊。
“你说詹总陆总李总他们知不知道你这么碎嘴皮子啊?你说说你,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怎么这么碎嘴皮子啊?”
“你!逆女,没大没小喊我什么呢?一声爹都不喊,张嘴闭嘴喊我五大三粗的汉子,和谁学的啊?我非得打断他的腿。还有你,要不是你一天天的不着调,我用得着这么碎嘴皮子吗?你乐意听我还不乐意念叨呢?!”
白詹宴和白箬褚两个人绕着客厅转圈圈,一个疯狂跑一个拿着鸡毛掸子追。
虽然白箬褚也不知道为什么家里多了一个鸡毛掸子的事情。
奈何她老父亲不知道哪里拿来的鸡毛掸子,往死里追她,她只能拼命的跑。
自家那个无良的哥哥还在一旁点评她跑步姿势不优美。
白箬褚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哥,不帮忙就算了还看戏,看戏就算了,还点评她不优美,都要挨揍了,还管他丫的优美不优美呢?
她可去他大爷的。
白詹宴:鸡毛掸子当然是为了揍俩个不懂得尊老爱幼的小兔崽子准备的,他还特意让助理买了老家的鸡毛掸子。
毕竟老家的鸡毛掸子打人不是一般的疼,是二般的痛啊,他小的时候可是没少挨这鸡毛掸子的抽。
虽然这俩娃不小了,但是童年缺失的“爱的教育”,当然也是要补上的啊,不然算什么童年噩梦对不对?
白箬褚:我可谢谢你丫的,她才不要被鸡毛掸子抽呢!说出去她的面子往哪里搁啊?切不论那帮损货会不会背后蛐蛐她,就是不被他们知道她也受不了啊!
长这么大了她居然还得被鸡毛掸子抽,多离谱搞笑啊!
俩人就和爱力魔力转圈圈一样转了十几个来回,转的白詹宴都气喘吁吁了,他半撑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老了。
要是搁在以前那会子小伙子的时候,别说十来个了,就是再来二十来个都不带喘气的,现在不行了,现在才哪到哪啊,就喘成这幅样子了。
白箬褚也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呼吸着,虽然她经常去练普拉提和瑜伽,但是今天这个运动量属实是超标了。
白詹宴知道今天抽人是落空了,他掩饰了一下眼底的失落,做出一副精英人士的模样,理了理略微凌乱的衣服,故作大度的说:“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们这些臭小子计较。”
这番操作属实是给白箬褚气笑了,她怎么不知道她爹这么不要脸啊,明明是他不讲道理要抽她,结果变成了不和她们计较,真不要脸。
“真不要脸!”
白箬褚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嗯?”
白詹宴一个眼神瞟过来,白箬褚低头看脚尖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她才不是低头怕自家老父亲呢,她只是不想被莫名其妙扣零花钱而已,毕竟谁让没过两天就月初了呢,她还指望靠下个月零花钱买东西呢。
白詹宴自然知道白箬褚在内心蛐蛐他,他才不在乎,毕竟他现在面子上过得去了。
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