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怎么还在这?”
“啊……哦,我刚有点事儿。”
盛旗一把就拆穿了衍朝意的小心思。“你闭嘴!莫要胡说。”
盛旗是衍朝意的下属。
“急了急了。”
“不是,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信不信给你送狱里用用刑。”
“算了算了,殿下你太客气了。”
“冀州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务必将虚亓川平安带回。”
“虚亓川已经快到京城了,冀州的事估计还得一段时间,那老贼,给他当了个小官,人就飘了,冀州河运的税收他吞了四成。”
“还好父皇还不知,这事先不要禀报父皇,不然他又要怒了。”
“那彭旬杞你打算怎么处置?”
“把他吞的银子全部拿回,税收重计,税银押运回京,不够还就把他的府邸给当了,把人移交至大理寺审。”
“是。”
宴会结束,各家派来参宴的人都回去了。
衍朝意去城门口接了虚亓川。
虚亓川是以往的大族,虚氏之嫡孙,儿时与衍朝意乃至交,虚亓川常常进宫陪衍朝意一起玩耍,一起学习。后来虚家遭遇变故,虚家在城外遭暗杀,虚亓川的母亲将虚亓川藏至草丛中,虚亓川才免遭惨死,而他母亲为了保护他,去引开刺客,死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后来虚亓川去了冀州,被凌应派收留。
“亓川。”
“太子殿下。”虚亓川行了个礼道。
“不必多礼,你终于答应我回京了。”
“多年没有来过了,总要回来看看吧。”
“那……我之前问你的事……”
“虚家已亡,我站殿下身边又有何用?”
“虚家是遇害,又不是诛九族,虚家虽亡,那又为何不能'死而复生’?你难道不想找到当年的刺客吗?为虚家招仇吗?”
“是啊。刺客至今还没有找到来头,不能让我的至亲惨死!”
“那你可愿??”
“臣愿追随殿下,查清虚家惨案!”
晚上他们来到芳肴楼吃晚膳。
他们在包间吃的高兴,突然一群刺客冲了进来。盛旗说道:“你们是谁?你们知道你们闯的是谁的包间吗?”
盛旗说完便提起剑双方厮杀了起来。
衍朝意和盛旗见势不妙,便也拿起剑帮盛旗。
双方残杀着,衍朝意看到了刺客们腰间都佩戴着一块月牙形玉佩,像是故意露知,衍朝意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是魅银的人。”
“哟,太子殿下终于记起我了呢。”魅银从窗户外翻了进来。
“这就是太子殿下的待客之道吗?”
“不知是魅分影,还得说声抱歉。魅姑娘莫要怪罪。”
“太子殿下~人家要的东西呢。”魅银勾起嘴角。
“殿下不给人家东西交易,怎么为殿下效忠呀~”
“什么交易?”虚亓川向衍朝意问道。
衍朝意回想起上次在北御赌坊。
衍朝意打听到魅分影的主人魅银在北御赌坊,便特意来此蹲她。
“我投左边的大!”
“这必然是大。”
此局大家都站大的那一方,然而无人敢投小。
“我投左边的小。”魅银站了出来。
大家很是不理解,万万没想到的是左边的真的是小。
魅银知道衍朝意在盯着她,便特意去了赌坊门口。
“出来吧。”
“这么明显?”
“说吧,要我做什么。”
“给我办事。”
“多久。”
“不清楚。”
“既然你会来找我,应该知道我是谁。”
“哦?的确如此,那你可知我是谁?”
“过几天我便知。”
“对了,你要我办事,那不得给报酬?”
“多少?”
“御尚派掌门。”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