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段时间,天亮了,司徒夫人天一亮就去祠堂门口找司徒泠。
“娘!”
司徒冷里心里写满了不满。
“泠儿,快些起来。”
司徒夫人将司徒冷拉了起来扶着。
“娘,都怪司徒槐,要不是她,我哪还能跪在这儿!”司徒泠红着眼眶,看着司徒夫人。
“泠儿,没事,有娘在,娘定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司徒夫人心软了,抚摸着司徒泠的背。
“还是娘好。”
“泠儿,腿痛不痛啊?”司徒夫人关心着问道。
“娘,跪了这么些时辰了能不痛嘛。”
“泠儿,娘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司徒夫人扶着司徒泠,将她扶到了卧寝的榻上。从袖子里掏出一小罐药膏,将药膏打开,掀开司徒泠的裤腿,将药膏抹在司徒泠的膝盖上。
“娘,我想到了一个法子来治治司徒槐。”
“什么法子?”
司徒泠同她母亲密谋着,不知道正在密谋些什么。
平日里,司徒槐闲得没事便会到集市上逛一逛,去鸯悦楼吃点心,今日也不意外。
在当司徒槐在鸯悦楼吃糕点时,有两个陌生男子突然走了过来问道:“姑娘,可否拼桌?”
司徒槐瞧了瞧周围,全都坐满了人,便就答应了那两位男子。
殊不知,司徒泠也在鸯悦楼,正在角落里盯着他们。司徒泠知道司徒槐经常来此,便埋伏在这里蹲司徒槐。
“哎,姑娘也是这京中人?”一个男子问道。
“算是,老家在幽洲。”
“哦?如此有缘,我老家也在幽州。”
“那还真是巧了。”
“幽州?家母也在幽州!”另一个男子说道。
“这缘分,真是上天注定啊,让我等老乡在此相遇。”
“确实如此。”
司徒泠见他们聊的正欢,便启程回了家,将她娘告司徒槐的状。
吃完糕点,司徒槐向他们告了别,便离开了。
此时的司徒府内。
司徒泠下了马车便急匆匆地去找她母亲。
“娘!”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我今日出门瞧见司徒槐与两男子一同吃点心,相谈甚欢呢!”
“什么?她一女子竟与两男子一同吃点心!”
司徒夫人明知道这是司徒泠计划的,即使司徒槐不在场,还是陪她演了这出戏的前戏。
司徒槐没多久便回到了府中,刚回到府中便被自己的母亲叫了过去。
“不知母亲找我何事?”司徒槐向她母亲行了个礼。
“司徒槐!你还敢回来!”司徒夫人一个巴掌甩在司徒槐脸上。
“我司徒府的名声都被你带坏了!”
“不知女儿做了什么,母亲竟如此说。”
“好啊!好一个不知道!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与两男子共食!”
“女儿与他们并不相熟!女儿也刚刚认识他们。”
“我不想听你过多的解释。”
“妹妹,司徒府的名声都被你带坏了,这让我们颜面何存?”司徒泠责问道。
“阿姊,装什么好人?还不是阿姊颠倒黑白。”
“现在还敢嘴硬!”司徒夫人愤怒的说道。
“今日下午,你便先回老家避避风头,过些时候再接你回来。”
“女儿知道了。”
司徒槐没办法,只好答应。
“来人,下午启程,送二小姐回老家。”
“是。”几个侍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