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的二小姐,自幼不受父母疼爱,甚至是圈中贵族也不待见她。
阳光明媚的早晨,蝉鸣花香遍布司徒府内外,亭子里的柳树在风中摇曳着,犹如一幅靓丽的画。阳光的明媚,截然与司徒府里的人作风不相匹。
司徒槐梳妆打扮之后,走出了自己的卧寝,刚好遇上端着食盒回来的贴身婢女梢梢。
梢梢疑惑的问道:“小姐,你怎么出来了?”
“嗯,我看这阳光明媚的,就出来看看,晒了会儿太阳。”
“小姐,还好我去伙房去的早,不然再晚些大小姐又要给你下药了,奴婢验过了,无毒,小姐快些吃吧,不然要凉了,对了,奴婢还特意拿了你爱吃的糕点。”梢梢将食盒打开递给了司徒槐。
司徒槐接过食盒,打开并递了块糕点给梢梢说道:“梢梢,在这府中在意我的人不多了,我只有你和乳娘了。”
梢梢接过糕点,一边吃着糕点一边说道:“小姐说的什么话,奴婢自幼与你一同长大,小姐待我如手足,不在意小姐在意谁?”
司徒槐笑了笑,也吃起了糕点。司徒槐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先不说这个了,别忘了我们的计划。”
“知道了,小姐。一会儿我们是走大门还是像往日一样翻墙。”
“走大门吧。近日集市上活动颇多。路过的人太多,人多眼杂的,被看到了那岂不是坏了司徒家的名声。”
“一会儿便出发吧。”
“好,小姐,我去准备一下。”
早晨的集市不比晚上的差,热闹的人群、街道。街道上有赶集的老人,路边玩耍的小孩、逛街的鸳鸯、姑娘们。
“小姐,你看那家的簪子与你那支正巧是一对!”梢梢指着前边的小摊。
“这么巧?”
“小姐,不如买来凑个对吧。”
“是个好主意。”
“姑娘,看看簪子吗?”
司徒槐拿起一支与自己那支配对的簪子问道:“老板,这簪子多少银两?”
“姑娘,你真会选,这簪子全京城仅此一对呢,可惜另一支不知了去向。”
“当真是全京城仅此一对?另一支正在我府中。”
“那正巧了不是,这对簪子可真是与姑娘有缘呢!这簪子只需一两银子。”
司徒槐将银子递给了老板,将簪子拿给梢梢让她帮忙戴上“梢梢,快帮我戴上。”
梢梢帮司徒槐戴上了簪子,笑嘻嘻地对司徒槐说:“小姐真漂亮!”
“好啦好啦,就你嘴甜。”
她们逛着,梢梢突然望了望,指了指前边说书的地方,一脸笑容好像下一秒就要跳起来了似的,对着司徒槐说:“小姐,我们去听书吧。”
“好,看起来就很有意思。”
她们来到说书的地方,好巧不巧,说书的大爷讲道:“此章完,未完待续,请看下回分解。”
此时,一个男子站了出来说道:“要不你讲讲司徒家?”
“这个好说,但老夫可并非如此随便、胆大之人,老夫讲了,怕是得掉脑袋,这种掉脑袋的事情,老夫可不干!”
“ 三十两。”
“此话当真?”
“我姚某向来说话算话。”
“好,那我便来讲讲这司徒家。这司徒家啊是文人出身。如今的司徒老爷,可是这朝堂里的大官,就是当今的御史大夫,与丞相不相上下。这司徒夫人呢,是当今肖府老爷肖柾的妹妹肖敏栎,也就是以前的肖大小姐。这司徒府的大小姐呢,据说这司徒家的大小姐司徒泠可是贤德淑惠,温婉善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众世家子弟的择偶标准……”
还没等说书先生说完,姚钱才打断了说书先生的话。
"那司徒家的二小姐呢?"姚钱才说道。
“哎……据说呀这司徒家的二小姐那可是性格怪癖的很!爹不疼,娘不爱。”
梢梢听了很是生气,紧皱着眉头对司徒槐说:“小姐……你听听他们说的什么?这也太过分了!”
司徒槐叹了口气,亲切的说道:“梢梢,我不在意的,我们不要管他们了,他们说的也没错,我确实爹不疼娘不爱。”
他们说着司徒槐时,司徒泠恰好路过说书的地方。
“怎可这么说?妹妹只是前些年大病了一场,哪有父母不爱自己孩子的?”
梢梢听了她这话很是生气。
“小姐,她在府里府外可真是判若两人,在外头便假惺惺的。小姐,我去帮你报仇!今日我便给她一个教训。”
“梢梢……”司徒槐摇了摇头,拽住了梢梢的手。
“小姐你就是太惯着她了,她瞧你性子软好欺负。”
“好啦,时候不早了,先回府。不然晚些回去不知道阿娘早宴回来又要借此搞出什么幺蛾子了。”
司徒槐和梢梢刚要踏进府门,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此时府内,司徒夫人正在问自己的贴身丫鬟:“你瞧瞧这几块布料哪个好看且时髦些?我挑去给泠泠定制新衣裳。”
“像小姐这样如此天生丽质的人,还不是您生的,小姐随了您,穿啥都好看!”
“瞧,你真会说。那是自然的。”
此时门外梢梢向司徒槐问道:“小姐,你有没有听到夫人的声音?我好像听到夫人的声音。”
“我好像也听到了。走!梢梢,爬后院的墙。”司徒槐急急忙忙的拉着梢梢的手就走。
她们来到后院的外围墙,拿起几个竹竿,架在墙上,司徒槐一个劲的往上爬。
“小姐,你慢点,可别摔着了。”
“梢梢,你快点跟上。”
没过多久,司徒槐爬上了墙头,梢梢爬着的时候,突然脚一滑,就在快要滑下去的时候,梢梢大喊了一句:“小姐。”司徒槐迅速的伸出手去拉梢梢“梢梢,快抓住我,我拉你上来。”
梢梢被拉上去之后,司徒槐焦急地问:“梢梢,你没事吧?你可吓死我了。”
“小姐,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那墙那么高,摔下去,摔死了奴婢就不能陪小姐了。”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不准说自己死了,知道吗?”
“奴婢记住了,以后不胡说了。”
“小姐,我们该如何下去?”梢梢疑惑道。
“跟我来。”
梢梢跟着司徒槐爬到了司徒槐卧房后边的围墙。只见司徒槐拆下了身旁的一块砖,一块接着一块拆。
殊不知这砖头是在她早些年的时候为了溜出去玩而特意拆下来的,竟无一人发现。
在拆的差不多的时候,司徒槐说道:“好了,就这个高度,可以跳下去了,安全的。”说完,司徒槐便拉着梢梢跳了下去。
“小姐,这墙被我们拆了一小部分,该如何?”
“安回去便好了,你去给我找个大框来。”
“好,奴婢这就去找。”
不久后,梢梢拖来一个大框,司徒槐将大框反了过,放在了被拆了的墙前。
“小姐,你当真要踩上去将砖搭回去?”
“放心吧,我先前试过了,不会摔。”
“司徒槐踩了上去,垫起了脚,将砖块搭了回去。”
此时,司徒夫人还在精挑细选着布料,突然听到了好大一动静。便疑惑的向下人喊道:“怎么回事啊? 后院怎么那么大静!”
下人回道:“奴婢不知,要不奴婶去瞧瞧?”
“不必了,我倒要亲自去看看。”
梢梢隐约听到了司徒夫人的声音,急急忙忙的道:“小姐不好了!夫人好像朝这边走过来了!”
“撤!”
“司徒槐!”司徒夫人走进后院,喊了声司徒槐名字,却瞧不见人。
梢梢走了出来说道:“夫人,小姐正在休息呢,夫人有什么事吗?”
“叫她起来。”
这.…..夫人,小姐昨夜没睡好,才刚歇下呢。”
“这恐怕……”梢梢焦虑道。
“我都使不动你了吗?叫你去便去!”
“奴婢知道了,夫人,奴婢这就去。”
“不用了,等你传到话来都什么时候了。”
随后只见司徒夫人大喊:“司徒槐,你别装了,再装就月银减半!”
司徒槐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向司徒夫人行了个礼,喊了声娘。然后问道:娘,你找我何事?”
“你是不是偷溜出去玩了?”
司徒槐没想到居然被自己的母亲猜了个正着。
“阿娘此话何意?阿姊不也去了?怎么阿娘不责问阿姊?”
“你阿姊那是出去与好友闲逛顺便办些事,你既没有朋友也没有事办?你会有什么破事?整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不向你阿姊学学!”司徒夫人想不出什么折子,便随便给司徒泠给找了个理由开脱。
不久,司徒泠回来了,司徒夫人的贴身侍女见了急忙跑去后院找司徒夫人。
“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什么?泠儿回来了?”司徒夫人兴奋道。
司徒夫人见此,嘱咐自己的侍女让二小姐跪着,不跪够一个时辰便没有饭吃。倘若有人给二小姐送吃、送喝,便将会被逐出府去。
“二小姐,得罪了!夫人让我看着你跪在这一个时辰,可莫要怪奴婢。”司徒夫人的侍女嘲讽道。
听到有人看着司徒槐只好跪着了。
司徒夫人匆匆忙忙的去见司徒泠,生怕少见一秒。
“泠儿,你回来了。玩的可还开心?”司徒夫人亲切的问自己的宝贝闺女。
“开心着呢。娘,我这才出去一会儿,你又做了什么好吃的?”司徒泠闻到了一股桂花糕的香味。
“你这小鼻子啊,灵得很。”司徒夫人宠溺的笑道。随后拿出了一个食盒,食盒装着软糯香甜的桂花糕,香气弥漫着,闻到的人都忍不住流口水。
“小姐,夫人知道你爱吃,便亲自为你做了一早上呢!二小姐都没得吃呢!”
“阿娘真好。阿娘的手艺又进步了!”司徒泠边吃边夸道。
时间匆匆流逝,很快便到了晚上。戌时,司徒家四人聚在一起吃饭。
“泠儿,多吃点。”司徒夫人夹了块肉给司徒泠。
此时,司徒槐正夹着肉,司徒夫人一筷子打在了她的筷子上,司徒夫人说道:“吃什么吃?我让你吃了吗?这是你姐姐的。”
司徒槐反驳道:“既然这是给阿姊一人吃的,阿娘又何必端出来诱惑人?”
司徒夫人被司徒槐反驳到无话可说。
“好了,莫要再吵了!我有事情要商量。”司徒老爷往桌子上拍了一掌。
“今天早上,池府邀请我们司徒家参加赏花宴。我和赵国公先前约好去垂钓,这次宴会只可去一人,你们自行商量谁去。”
“我便不去了,叶娘子邀我一同去果园。”司徒夫人说道。
“那泠儿你去吧。”司徒老爷说道。
“可是……爹爹我答应了阿皓陪他参加狩猎……”
司徒老爷叹了口气“那便槐儿去,真是便宜了这孩子。”
“好的,爹爹。”
晚饭后,司徒泠去司徒夫人的卧寝找到她娘,向她娘抱怨着:“阿娘,这次可真是便宜了那司徒槐!”
“好了,还不是你去不了,不然她哪有这机会!”
“泠儿。时候不早了,早点回房歇息吧。”
“知道了,娘。”
司徒泠话中带着对司徒槐的不满。
夜深的很快,大街小巷,皇宫及各府内外的人基本上都歇息了。
第一章·完
抄袭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