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为啥这样?
笑话!这厮对他大哥的企图都快从眼睛里淌出来了!
……
王智的案子到底是结案了,他嘴里什么都撬不出来,尽管他过激的反应真的很难让人忽略。
而安晴,檀健次好几次有意无意地提起于晨,她的表现都都会变得慌乱,像是很怕那个已经死去的人。
檀健次的生日也到底在医院过了,几人在医院静悄悄的庆祝了一下,幸好这vip病房隔音好,不然不知道要挨医生多少骂。
宋织榆呢,眼瞅着一天比一天憔悴,檀健次以为她太累了就想带她去放松放松,结果了解了才知道,宋织榆这是出不了戏了。
这檀健次可真没办法了,他不擅长啊。
但是他会画,他看了宋织榆的剧本,熬了几天大夜,给林与挽和沈行止,也就是宋织榆那部剧的男女主,画了个好结局。
结果,宋织榆看到画后,哭的更惨了。
檀健次这把真没招了,他只能干哄了。
日子过得还算快乐,当然,檀健次觉得如果不那么早回去上班的话。
他到现在都依稀记得,回警局的那天,那帮小兔崽子由陈翊川带领,又在警局门口列队,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每人手里还都拿这个礼炮,看到檀健次下车走过来,“砰”的一声响:“欢迎檀老师凯旋!”
檀健次:……
我真服了。
他抬手将帽檐压低了些,低头装作不认识他们迅速进去了。
不行,太丢人了。
陈翊川跟上他在她的办公桌上拍了一沓资料:“为了欢迎檀老师,特地给你留的工作,过过目吧。”
檀健次瞬间装死捂住心脏:“不行,没恢复好呢,不能太劳累,心脏疼。”
陈翊川笑着推了下檀健次头:“赶紧的吧,动动你可怜的画笔,你这几个月没回来,临幸它的换成了别人,效果都不好了。”
檀健次对他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谓是没少见识,所以一点没打算理他。
翻开资料,开始工作。
宋织榆今天是一场自刎戏。
她化着苍白的妆,破旧的宫服让她多了几分破碎美。
冷宫的日子难过的要死,她活不下去了。
她想念那个少年,那个会为她采下桃花树最高的枝子上那朵桃花的少年。
前朝被推翻后,她被纳入后宫。
新皇不放过她,也不召见她。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已经多久了,她等不来沈行止。
她举起剑,颤抖地将剑刃贴上自己的脖子:“沈行止,我撑不住了。”
手起剑落瞬间,皇上冲了进来:“林与挽你疯了!”
而后一把将剑夺去。
这把剑是林与挽皇兄赠予她的,锋利无比,不过一下便割破了林与挽的脖子。
细小的伤口向外渗着血珠,林与挽瘫坐在地上,眼神冰冷而倔强,她抬头看向孝元帝,眼里恨意丝毫不掩盖:“李璟,你真可笑。”
孝元帝听完也不恼,只是讥笑地看着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林与挽,你的相好在我的大牢里过的可是不错呢。”
“李璟你畜牲!”林与挽听后便发了疯似的朝孝元帝扑去。
“好!卡!”导演喊停。
“这场戏非常好!尤其织榆!情绪太到位了!有你真是我的福气!”导演激动地说。
宋织榆还瘫坐在原地,没从戏里走出来,饰演李璟的演员看她状态不佳,伸手将她扶起:“演的真好,织榆。”
宋织榆勉强地对着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