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她从他的房间里面看到一枚双鱼玉佩,只有一半,从看到它的第一眼,她就知道,那应该是属于她的东西。
宫铃知毫不犹豫的拿走了它,事实证明,在拿走它的不久,老执刃就明里暗里的敲问过她,是否看到那半枚玉佩。
那确实是属于她的。
她一直没有时间仔细看看那玉佩,如今,想了起来她立刻就拿了出来。
那玉佩触手生温,色泽与大小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起的,而且只是半枚。
她应该还有一个同胞。
既然老执刃看向她的表情里有愧疚,那么她的家族就必定与宫门有一定联系,而且还不浅,或许。
是替宫门挡了一灾?还是……
宫铃知攥紧手中的玉佩,打算后日将东西送出去让苍楼查。
刚刚将东西收拾好,她就敏锐的感觉到窗户边似乎有人。
这个时候在上床就有些欲盖弥彰了,宫铃知索性就站在原地看看是谁。
刚推开窗台,宫远徵就看见原本应该在塌上的少女此刻正穿着里衣站在不远处,青丝散乱的披在身侧,单薄的身子连鞋子都没穿就站在地上。
他一惊,一个闪身就来到宫铃知身前:“怎么不穿鞋子就下来了。”
“我来看看是哪个登徒子半夜翻进我的房间。”宫铃知睨了他一眼,转身回到被窝里。
“找我什么事?”
宫远徵似乎还没有从那个柔弱版的宫铃知里出来,此刻跟着她坐在榻边,一手去握她的手。
还是很凉。
他默默将她的手放进手里,嘴里哈气试图让她的手暖和一些。
“你不要这样。”
宫铃知不想在他面前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实,只能收着力道挣扎,不想她自己这幅不情愿的模样在宫远徵面前尤为刺眼。
他手上一个用劲,直接将人从被窝里拽出,眼眶微红,眼中隐约有泪花闪过:“怎么了,现在就这么不情愿跟我亲近吗!”
“宫远徵你放手!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我每天想你想的发疯,你怎么努力想让你留在宫门,就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我不想让你嫁人,不想让你对着其他男人笑,你满意了吗!”
他眼眶通红,虽语气很是强硬,可眼中的乞求与难过似乎要溢出来。
泪落在她手腕上,与那天晚上的位置一模一样,烫的吓人。
宫远徵将人搂入怀中,柔软带着馨香的身子嵌入他怀中,他不想放手,整张脸都埋在她肩膀处,语气难掩悲伤:“我不想跟你做兄妹,我爱你,我不想你嫁人,铃知不要嫁人好不好。”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宫铃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眼中冷静的吓人:“我想要自由,远徵,我不想呆在宫门,我已经受够了。”
宫远徵一楞。
宫铃知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怔愣,自顾自的说着:“你知道宫门的布防图是谁改的吗,是我,可谁知道,旁人只知道我是宫门里最没用的病秧子,一个被几位长老不喜,身世还不明的病秧子,谁看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