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一直就没瞧见宫远徵,除了必要时的跪拜祭奠,其余时间好像宫远徵都很忙。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宫铃知要去后山的最后一晚,冉珂替她将衣衫都收拾好了之后:“小姐。真的不要我陪您去吗。”
宫铃知坐在窗前,有些愣神的看着桌子上的首饰,那是宫远徵从她来到宫门后的每一次生辰,他为她打的,如今大大小小,竟然也积攒了这么多。
她垂眸,葱段般的手指轻轻抚摸上那些首饰,最后还是将这些首饰都放到盒子里,放在了最里面。
再也不见天日。
“你就留在这里好好照看知宫,有什么问题你能解决就解决,若是解决不了,你知道应该找谁。”
又与冉珂说了些体己话,宫铃知就准备休息了,明日一早就要离开前山,这长老还真是一点都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啊。
夜已深沉,窗外飘忽的寒风似孩童哭嚎,吵的宫铃知有些睡不着,她似乎又听见了自己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便已经知道是谁。
她仍由着那道身影坐在她的床边,放在被窝外面的手被一道微凉的手握住,感觉有些奇怪,却并不反感。
直到她感受到手腕处落下滚烫的液体,烫的吓人,宫铃知心一颤,乌睫微动。
“铃知,我真的.....好喜欢你。”
宫远徵几乎迷恋似的看像宫铃知,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睡着与没睡着的区别呢。
无非就是宫铃知不想面对罢了。
宫远徵闭了闭眼,又看向她柔和的睡颜,心中某个想法默默扎根在心中。
妹妹就应该是自己的夫人 啊,一起长大,这份情谊永远不会变, 还会随着时间的增加逐渐加深,他知晓她的所有,她也懂得他所有的眼神,天作之合的二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他眸子中黑沉沉的,像是有无数翻滚的阴云在其中,久久不散。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道:“等着哥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光明正大的站在我面前,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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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过后山需要翻过好几座险峻的山峰,幸好长老有良心派了人护送宫铃知,不然就凭着她的身体,走到一半就要原地去世了。
就在快走到吐时,开始下起了雪 ,一道身影默默出现在前方,稚嫩的面庞,眼神中满是淡漠。
“这位就是后山的守山人,雪重子,知小姐,我就先送到这里了。”
后山常年积雪,很是神秘,在者守山人都已经站到面前了,侍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将行礼放到地上后就转身离开,只留下宫铃知与雪重子面面相觑。
“额,你好,初次见面,我叫宫铃知。”她笑了笑,忍着脚上传来的酸软,将包裹拿起,走到雪重子身边道。
他只到她腰间,可浑然天成的气势难以忽略,也是,守山人能是什么简单人物么。
雪重子点点头,伸手将她手中的包裹拿了起来,一顿:“你……”
倒也不是嫌重,这重量要她一个有弱症的女子来拿,属实有点难为她了。
雪重子不在言语,带着宫铃知往前走。
我服了,忘了更新了,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