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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得很安逸,苏赧墨伸着懒腰慢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到了日暮,昏黄的光线中苏赧墨突然看见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左奇函。
她一愣,刚睡醒的懵懂瞬间消散大半。
苏赧墨“左奇函?”
左奇函“都不叫学长了是吧?”
左奇函挑眉看向她,似乎对她的称呼有一点点的不满意。
苏赧墨“……你怎么在这里。”
她身上盖的衣服好像还是杨博文的。
按理说现在和她一起在阁楼的也应该是杨博文。
左奇函“这里是占星阁楼,不该出现的好像是你吧。”
轻微的嗤笑一声,左奇函噙着笑意目光落在苏赧墨脸上,后者因为刚睡醒脸颊还残留着没退去的红。
左奇函“杨博文有临时任务出去了,他不舍得叫醒你。”
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点酸意的。
现在和左奇函一起,只会让自己觉得不安。
她开始后悔在左奇函面前用的那些欲擒故纵的伎俩。左奇函根本不是什么很亲和的人。
苏赧墨“……那我现在走。”
她站起身要走,左奇函也紧跟着站起来挡在她面前。
左奇函“怕我?”
左奇函勾起一丝不太真切的笑,然后微微俯身,压低了声音道。
左奇函“上学期期末周苏亦舟在学院里失踪。”
苏赧墨“!”
她脸上的表情真复杂,听见“苏亦舟”那三个字明显的震惊,又立马带起警惕心如此防备地看着自己。
而左奇函格外满意她的反应,因为这恰巧印证了自己心里的猜想。
左奇函“苏赧墨,你果然是别有用心的那种。”
无形的威压铺天盖地朝她袭来,苏赧墨错来左奇函投来的目光。
苏赧墨“……与你无关。”
左奇函“无关?”
他不见一丝恼怒,直起身插着口袋转身又懒懒地坐在沙发上。
就像苏赧墨第一次见他的那般模样,漫不经心得好像全世界的运转都在他预料之中。
左奇函“那我说个和我有关的吧。”
他缓缓抬眸,目光沉沉落在苏赧墨身上,语速也有意放缓,每个字都浅淡却格外沉重地砸在苏赧墨身上。
左奇函“苏赧墨,我以为纯血统的女巫已经被猎杀殆尽了。”
她眸色一凛。
左奇函猜出自己是巫族这件事就已经够危险了。
苏赧墨“……你什么意思。”
已经开始渗冷汗了,眼下她和左奇函一起共处于占星阁楼,占星台也就在这里。
如果左奇函再怀疑她是诅咒,此刻陈浚铭是没办法赶来帮自己了。
左奇函“字面意思。”
左奇函“面对我时装的很委屈很无辜,与此同时还和张函瑞拉近了距离。”
理性又多疑的本性让他不得不将过去对一切串联成线,左奇函注视着苏赧墨。
他伸手抓住苏赧墨的胳膊,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力气悬殊摆在这里,苏赧墨没办法挣开,踉跄着跌进左奇函怀里,手腕被他用力握住。
左奇函“苏赧墨,之前放血救我的,是你。”
只有纯血统的巫血在短期内救自己的命。
他低头盯着她没有伤痕的手腕,反复摸索着那一块光滑的肌肤。
这里,曾为他受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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