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核查大赋城上官小姐的身份没有任何异常”
“经核查梨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云为衫皱眉,看着宫尚角
“宫二先生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云姑娘,请问你离家当日,家中可有遇到歹人?”
“家中的确有个盗贼行窃,丢了些金银首饰,但万幸家中无人员伤亡”
宫尚角冷冷看着“因和从未禀报?”
云为衫上前几步解释着“出嫁当日就遇歹人恶事,我觉得有些触霉头,怕被宫门嫌弃,而且家人并未受伤,我觉得是小事,就擅自隐了”
又转身对着宫子羽微微俯身“还请执任治罪”
“罢了,人之常情”
“就查到这些?这点小事就说她身份不符?”
“宫门的侍卫去了云为衫的家乡,梨溪镇,带着画师的画像,向云家的下人打听然而却没人认出你的画像”
宫尚角说着又看向宫子羽“子羽弟弟,这可不算是小事了吧?”
一旁的上官浅想去拉住云为衫的衣袖却被云为衫躲开“云姑娘,你真的骗了我们吗?”
“我自小在梨溪镇云家长大,画师的画像我都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除非…除非是你们拿的是另外一张画像!”
宫尚角一步步朝云为衫走去,宫子羽却挡在了云为衫身前
“你紧张什么?”
“云姑娘身份查探无误,刚才只是一番压力试探,别介意,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谨慎”
“两位姑娘的身份都已经核实,新娘的事先放一放,她没有问题,你就不一定没有问题了”
“子羽弟弟慎言”宫娩姗姗来迟
“金繁,将贾管事带进来”
“是远徵少爷让我将药换掉的”
宫远徵皱了皱眉,一脸怒色冲了上去,揪住了贾管事的衣领“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远徵弟弟住手,这样成和体统!”
宫娩想上前拦着,却被宫子羽挡了回去,自己却被宫远徵推开,踉跄了几步
宫娩上前扶住宫子羽,“子羽弟弟…”宫子羽摇摇头
宫尚角看宫子羽的目光不禁带了几分寒意
“是谁指使你这么说的!说!”
宫尚角叫住了宫远徵,这才停止
“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啊!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不敢的!”
宫远徵立刻看向了宫尚角,脸上带着委屈“哥,我没做过,都是公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将贾管事压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宫尚角不禁看向宫子羽
“人证物证据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微微一笑,将宫远徵推了出去“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你们徵宫有这么多毒药屈打成招,也不是不可能”
宫尚角微微挑眉“梨院不也有很多吗?我们用什么刑什么毒药 ,你们就用什么刑什么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