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中,罗慕越让长莺同自己一起寻找先皇后的画像,长莺虽然害怕地很,但又不得不听自个儿主子的话。
“上君,在这!”
长莺忽然开口。
罗慕越立刻上前,只见那画中的背景是一片玫瑰地,一位身着绣着金丝玫瑰白衣的青年就那样静静站着面带微笑。
他是那样的绝美无双,眉眼间带着的是绝对的温柔,似是春水般柔和。
罗慕越愣了愣,好家伙,果然和自己很像,除了他没有对方右眼下的朱砂痣外,其余可以说没差多少了。
“收起来,咱们走。”
罗慕越看完后低声说,同时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半晌后的白朝颜寝宫中:
“朝颜,你当真要留下他们?尤其是那个罗慕越,你可还清楚他是罪臣之后,没有株连九族已是情面。”
尹寒冷着一张脸如此说道,引得一旁收拾奏折的常宝不禁侧目偷偷看了一眼。
“你当我不清楚这些上奏的大臣究竟是怎么回事吗?如今罗尚书已死,你还想如何逼迫罗家?”
白朝颜难道表现出恼怒神色,尹寒正打算回应些什么,忽然见外头小太监有些慌张地走了进来。
“禀陛下,罗上君求见,说有样东西献于陛下。”
“不就是罗上君来了吗?你为何如此慌张?这成何体统?”
常宝斥责道,而一旁的白朝颜则微微蹙眉,她不理解为什么罗慕越会忽然送什么东西给自己,还挑在这会。
“宣。”
当罗慕越缓步而入时,一旁的常宝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罗慕越一袭白衣如雪,眼角以红色朱砂轻轻一点,他怀中抱着一只纯白的兔子,浅笑着就这样走了进来。
“臣君参加陛下,见过国师。”
罗慕越行礼。
白朝颜和尹寒似乎也愣住了,这副装扮再加上这身皮囊,这不正是活脱脱的先皇后姬境尘吗。
“罗慕越,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呢。”
尹寒忽然冷笑道,罗慕越微微挑眉看向他。
“国师所言何意?恕我愚钝不太明白。”
“你可知效仿先皇后,乃是滔天死罪?理应斩首。”
闻言,罗慕越却并没有表露出惊慌神色,这个场景他有想到过,只是决心一搏,不论结果如何。
“陛下恕罪,臣君并不知道自己哪里效仿了先皇后,只是今日忽然觉得这样比较赏心悦目,所以才如此僭越。”
罗慕越如此说道,微笑着看向垂眸看着自己的白朝颜。
“陛下与先皇后伉俪情深,绝不会容忍有人为了争宠而刻意效仿,对吧?”
尹寒淡淡转眸看向一旁平静的白朝颜,见其没有说话,便又打算继续,谁知。
“罗上君这一身确实不错,朕很喜欢。”
她此言一出,几人都是面露吃惊神色。
“陛下?”尹寒不敢置信地斜了斜头。
“国师若无其他事便先行退下吧。”
白朝颜并未理会他,目光一直定在罗慕越身上。
似是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