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清文)
几乎是每次工作闲余,他都能看到那个人来到自己办公室的身影
而且据他的判断,对方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急事
但内心却总是带点焦虑,只有挨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消了一点
但奈何最近对美露莘恶意的情况也开始逐渐严重,那群不肯放弃手中权力的贵族也找到了突破口,开始对他们下手
在不知道多少次处理完了美露莘事件后,他终于……出了点事故
“……这是你的假条?”
芙宁娜有点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敢想象自己的劳模之一请假了
“是怎么了吗?如果感到有不舒服的话就去看医生啊!”
遇到这种情况他就只能一个人待一会儿,让时间来解决这个东西
当然晒太阳的话应该会快一点
“医生没有办法,只
不过听说他正在给卡萝蕾和沃特林颁发什么和平勋章
想必也不会记起他来了
他这次只请了三天假,得好好找个地方休息
所以,在此之前,还是把那维莱特给自己的消息全部屏蔽了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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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莱特大人,这是什么?”
“……我记得我叫过他的,恐怕是又在忙工作吧”
“待会儿我私下给他就行了”
话虽是如此,但两人都可以看出对方明显失落了
“首先感谢你们这五年来坚持不懈的努力,如今美露莘已经初步得到人类的信任”
“我就算了吧……”
这一句话刚刚出口,旁边那位就跟着来了
“你们怎么都跟羽蝶大人学这坏习惯?”
“这可是我们一起努力的结果呀!”
“ 美露莘与人类和平相处的日子就在眼前,想想就开心”
看着对方高兴的不由摇起了身子的样子,沃特林毫不留情一泼冷水泼在了她的脸上
“省省吧,我们这只是初步取得进展,距离你幻想的画面还早得很呢”
这下好了,一不小心又惹不高兴了
“你这个呆木头,不许在这个时候说煞风景的话!”
见两人似乎又要像往常一样拌嘴,那维莱特赶紧出面
“沃特林说的有道理,现在人类对美露”
听了那维莱特的,两人也纷纷表示同意
“是”
“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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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莱特来到对方办公的地方,这次跟往常不一样
他没有看到对方的身影
甚至连平常办公用的东西都已经放回了原处
“……”
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告诉对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离开,但脑海里面却总是有一个念头在不断钻出来
【万一对方真的就那么离开了呢?】
那个身上轻易拉扯着别人联系的人,自己却没有受
“【我最近的情况需要休息,这三天内不必来找我,我自会回来】”
“……”
听着芙宁娜的转述,那维莱特最终还是没有说什”
他还是有点害怕,那个人在特殊时刻,可是比他还要拼的存在
芙宁娜听到这个也有点不理解,表示疑惑
“我也有点疑惑他请假的理由”
“说是什么头疼,又不肯去找医生”
“说自己一个人待几天就好了……”
“哦,对了,他还反复强调让我来安慰你”
“说你最近遇到什么事不要难过”
芙宁娜看向那维莱特的眼神也奇怪了起来
“我明白了,这几年也确实辛苦他”但又放不了的样子,是真的有些懵了
乍一抬眼就看见那维莱特已经走了
……
独自一人散步在路上,他努力想让自己不那么悲伤,但天色还是渐渐阴沉了下来
也已经离开了枫丹城,来到了露露泉那
不过是趁着晚上夜幕降临的时候,毕竟白天的时候这里的人还是比较多
他的出面多半又要引起骚动
“不要担心……不可能亲自下场……”
“……游戏规则……除非他想……”
“……已经准备好了……”
远处一男一女的对话隐隐约约传入他的耳中,两人身上的恶意重的让他本来才休息了一点的神经瞬间紧绷
疼痛再一次席卷了他的头,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他听到了有人在喊他
模糊不清
来不及细想什么,直接离开
好不容易来到一处没有任何情感的地方,天空又飘起了微微
摸鱼的时间总是短暂,他也知道自己该回去了
刚刚回到枫丹庭,他就发现情况不对
前方的人群手上拿着刀围着什么东西?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出什么
“滚出枫丹大人,你们这群杀人凶手……”
“别想狡辩了……就是你们这群外来生物干的……”
“不是我们,大家听我们解释……”
“所有美露莘都不可以相信,那维莱特也是一样……”
“……”
虽然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他在里面听出了卡萝蕾的声音
他甚至都不需要去查看,就可以听出对方有多么的无助与悲伤
群众反抗非常之大,连特训队都有些招架不住
就是他准备上前去查明情况的时候,一时间那恶意让他的头疼了一瞬间
但就是那一瞬间,让他晚了一步
“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话……那就让我为他们自证清白!”
他看着那小小的身影就这么从民众手里夺来刀,然后一剑封喉
那瞬息间的金光就这么消散了
“都给我安静下来”
瞬间被煽动的民众们一下子就安静了,他们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低的气压过
冷的比当初听对方演讲的时候释放出来的
疼让他手上的力量压制不住
“呃……”
此时几个背后煽动人群的主谋已经感觉到
许许多多只是被各种流言煽动了的人纷纷哭着求对方放过自己。刚刚连特训队都招架不住的场面就这么被一个人控制了下来
“在场所有人都给我带走”
指挥特训队将人们一批批的压走,他转身看着正在被抢救的卡萝蕾
“……”
他心里很清楚,当时那只美露莘心里一心以死明清白,没有给自己留下余手
就那么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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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的天空下着暴雨。
但是却没有莫名其妙
他已经将近连续工作了两三天了:他工作的时候他在工作。他休息的时候那个人好像还是在工作
对方看起来本就瘦弱的身躯显得更加消瘦了
但却根本没有停下的痕迹,几乎是疯了一般的找线索
原本比他更愤怒的自己也被对方这个样子给吓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