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刚把贺峻霖抬走,刘耀文就给一个报社的记者打电话。
刘耀文明天去贺家做专访,记得多拍几张照。
敢在这片无人区报道新闻,背后的势力自然不容小觑,刘耀文没打算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别人,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
刘耀文靠在墙边抽了根烟,烟圈从嘴中吐出缓缓漂浮在空中,他眼神晦暗,烟只吸了一口就被掐灭。
晚上,刘耀文提着一个保温盒去医院看望贺峻霖,贺峻霖此时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只是有些木讷的半躺在床上,床边的柜子上是刘耀文专门为他养的白玫瑰。
刘耀文哥哥,你醒了啊。
刘耀文语调轻快的提着保温盒走到贺峻霖身旁,可贺峻霖并没有搭理他,刘耀文也不恼,仍旧自顾自的说。
刘耀文我给你带了海鲜粥,你对虾过敏,我没有放。
回应他的只有病房中的沉默,刘耀文俯下身想亲吻贺峻霖的脸,贺峻霖却躲开了,有些嫌恶的别过头说。
贺峻霖别亲我。
刘耀文表情一滞,扬起的嘴角缓缓放下,他捏着贺峻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和自己对视,语气中满是讨好
刘耀文哥哥,别老是想着拒绝我。
明晃晃的威胁。贺峻霖的下巴被刘耀文捏的有些疼,他伸出手想推刘耀文,可身体虚弱的他根本没有什么力气,这一推在刘耀文眼中就像小猫挠人一般。
他知道这样没有什么用,反而会刺激到这个疯子,于是眨眨眼落下两行泪,刘耀文果然松开手,替贺峻霖擦掉眼泪。
刘耀文哥,你别哭,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这样了。
刘耀文说完,打开装海鲜粥的保温盒。
刘耀文一天没吃东西,你肯定饿了吧。
他舀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贺峻霖的嘴边。
贺峻霖没有反抗,顺从的喝下粥,有些酸痛的胃一下子好了很多,刘耀文很满意贺峻霖的表现,又开始笑得眉眼弯弯。
柜子上的玫瑰不合时宜的掉了片花瓣,吸引了贺峻霖的目光,刘耀文也注意到了。
刘耀文今天这批花不新鲜,待会儿我让人再给你送几朵。
贺峻霖不用了,我想求你一件事。
贺峻霖说完还偷偷打量刘耀文的神色,见他并没有异常,继续说道。
贺峻霖帮我给父亲办一场葬礼。
刘耀文现在是刘家的人,什么都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别说是葬礼了,就算把一个家族屠杀也是轻而易举。
刘耀文那哥亲我一下好吗?
刘耀文期待又紧张的问,生怕贺峻霖不会答应,贺峻霖没有作声,只是生硬的扭过头亲在刘耀文的下巴上,在心里骂了他一句有病。
刘耀文开心了,他就是喜欢看别人无能为力只能妥协的样子,贺峻霖说的没错,刘耀文就是一个疯子。
喝完粥,贺峻霖就背对着刘耀文躺下睡觉,刘耀文也察觉到贺峻霖的情绪不对劲,在即将离开病房时附加一句。
刘耀文哥,我爱你。
说完这话时,他明显的感觉到贺峻霖原本放松的身体突然僵硬。
哼,他就知道贺峻霖没睡。
他没有管,驱车离开医院,车上的电话却被人打爆了,他原本不想接,但看到备注是袁秘书还是接听了。
袁辉少爷,您不应该这样做的,贺家那边和咱们现在有一个项目,也就只有贺先生能做,您这样老爷那边不好交代。
刘耀文不就是亏损几个亿的事吗,他那么有钱,还在乎这点儿。
刘耀文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袁秘书有些尴尬的问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
袁辉先生,需要做什么吗?
刘升不用,他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