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没有再进一步,反而是强行运功压制。
他顶着最后一丝理智。
贺峻霖“姑娘,你快走……”
幸凉的衣服已经被他撕的不成样子,听他这话,幸凉的眼眶瞬间红了,可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贺峻霖眼里的清明就被雪白的肩膀占据。
大白“啧……”
大白“不忍直视!”
大白“伤风败俗!”
大白用触须捂着眼睛,透过小缝看得津津有味,嘴上不忘念两句阿弥陀佛。
第二天,幸凉只感觉口渴。
一摸身边没人,一向温柔的她骂了句脏话。
贺峻霖“你……醒了……”
贺峻霖手里端着鱼汤,眼神有些躲闪,在不经意间划过幸凉身上的痕迹时,耳根就会泛起一丝薄红。
贺峻霖“那个……这是鱼汤,听说对身体好……”
贺峻霖想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样安慰人家姑娘,毕竟他占了人家身子是事实。
幸凉“贺少侠不必如此客气,我本就是商女,你买下了我,给了我活路,我就是您的了。”
贺峻霖“歪理,姑娘只是姑娘,你不属于谁。”
也许是发觉语气有些生硬了,贺峻霖柔声解释道。
贺峻霖“我的意思是,哪怕我将姑娘买下来,姑娘的身子也应该由自己做主……”
贺峻霖“昨日……实属贺某冒犯。”
解释到这的时候,贺峻霖的脸又红了,他磕磕巴巴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个所以然,最后只能摆出一副你杀了我的傻表情来。
贺峻霖“姑娘床头有一短刀,姑娘若是不解气,尽管捅我几刀,我绝不吭声!”
贺峻霖任命地闭上眼睛。
幸凉倒是感觉好玩,她跟大白调侃。
幸凉“还是个纯情剑客。”
大白“说实在的,贺峻霖活了两辈子,在你之前和女生最亲密举动就是呼吸同一片空气。”
在心里嘲笑了贺峻霖八百遍之后,幸凉整理了一下表情,酝酿了一下,就开始无声掉眼泪。
贺峻霖闭了有一会眼睛,发现身上没有任何异样,睁开眼睛就发现床上的人正低着头期期艾艾地哭,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贺峻霖“你……你别哭啊……”
幸凉“贺少侠,我没了清白,也就没了内力,离开了少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幸凉的话让贺峻霖意识到一件事情。
她可是月华圣鼎,别说没被他占了,就算是被他占了,她还有一副好皮囊,若她真的一时冲动将自己杀了,莫不是要沦落为妓?
贺峻霖“要不……姑娘先别杀我,我带姑娘找安身立命的地方,等找到了,再将我一刀毙命,贺某绝无怨言。”
幸凉“我没要杀少侠的意思……”
幸凉“能不能,让我跟在你身边?”
贺峻霖“这……”
贺峻霖原本想拒绝,但这姑娘属实可怜,被仓玊师叔坑了,又被他欺负占了身子。
要是自己真的不收留她,这以后还怎么混?
想到这,贺峻霖咬咬牙。
贺峻霖“好,只要贺某在世一天,必不会让姑娘受苦。”
贺峻霖“不过……我还不知道姑娘姓甚名谁。”
说起来挺尴尬的。
他们两个曾负距离接触,但现在贺峻霖都不知道这姑娘的名字。
幸凉“幸凉,幸运的幸,凉薄的凉。”
贺峻霖“好的,那你先休整几天,等身体养好了,我们去一趟仓乌山庄。”
贺峻霖这次下山就是为了去仓乌山庄。
半路上因为唯此间的宣传力度太大,赶去看了个热闹,谁知道看出来了个花姑娘。
若是自家老娘知道自己这么欺负人家姑娘,定是要扒了自己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