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
凌晓缓缓走到德伦萨身后,环抱住她。
“阿萨别这样……”
德伦萨苦笑到:“哪样?你是指我这幅丧家之犬的模样吗?
“……”
凌晓垂下眸眼里流露出的是不甘
“凌晓你这是什么表情?可怜我吗?”
“没有我只是……”
(我只是不想你被那群老头发现……我怕又会有悲剧发生,又会失去自己喜欢的人……)
说罢德伦萨也不再处处逼问着凌晓,她之所以这样,是对于今晚的事还有些介怀,心里有些不舒服借此出出气而已。
“好了没什么可说的了,凌晓回去吧,天冷了,你也看见了我没事。”
德伦萨边说边把酒倒在凌晓伤口上,然后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料替她包扎,凌晓受不了酒淋在伤口上的疼,那漂亮的脸蛋上戴起了痛苦面具。
“阿萨,疼。”
“凌大小姐原来还知道疼啊,疯疯癫癫的跑什么呢。”
(完了说错话了……)
“你看见了?看见了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发消息,非得看我出丑是吧!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凌晓带着哭腔向德伦萨控诉着。
“呵呵,我对你而已只是个随意使唤的工具而已,一个工具就该有自己的自觉,而你,凌晓,丢弃的工具就不要再捡起来了,就算是给“它”最后一点体面,好吗?”
德伦萨包扎完,扶了扶额。
“回去吧,让我自己静静,回去别再摔着了。”
凌晓一股火气窜上来,拿起地下还没喝完的酒一股脑炫进了嘴里,一瞬间身上的每处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色,倒下去的前一刻朝德伦萨比了个中指。
“喂!凌晓!凌晓……凌……”
(傻逼德伦萨!一直逼逼赖赖逼逼赖赖,你以为老娘想吗……犯得着这么咄咄逼人吗……你为什么……就不能能理解我一点呢……)
接着凌晓就失去了意识。
医院——
“这位男士……”
“是女生。”
“啊,这位小姐,您的朋友有轻度的酒精过敏,请问您之前知道吗?”
“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嗯……是这样的,像她这种情况呢就不要再去喝酒了,您作为她的朋友希望您能去约束一下她,如果酒精摄入量过多还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嗯,好的谢谢医生。”
(这是哪啊……我怎么了……)
凌晓转头只看见一片模糊,还有隐隐约约的杂音。
(德伦萨呢……)
滴——滴——
(怎么这么吵……)
“德……伦……萨……”
“我在。”
凌晓用仅存的意识将德伦萨的手握住,才安心睡了过去。
“真是的……净给我添麻烦。”
德伦萨嘴上这么说,脸上还是有藏不住的笑意。
“也就睡着的时候乖一点了。”
第二日中午——
凌晓习惯性的在身边摸着手机,却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的,瞬间清醒了。
“这是什么啊!”
德伦萨睁开惺忪的眼睛,揉了揉,一向浑身带刺的她在这一刻看上去毫无防备,甚至有点软软的。
“吵什么,一大早这么闹挺,看来是好了,我走了。”
凌晓下意识拉住了德伦萨的手,她有好多好多话想对她说,但这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德伦萨远去,正是心灰意冷的时候,德伦萨突然停在门口。
“对了,你有酒精过敏,以后就别他妈傻乎乎的拿着酒就猛灌了,还有别乱动,插着针呢,注意一下饮食,还有……”
“停!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老妈子吗!要滚快滚!少碍我眼。”
“行,我当是说给狗听的。”
虽然德伦萨的话不耐听,但是凌晓知道,她在关心她,心里升起一股暖流,德伦萨别过头也微微扬起了嘴角,这种说话方式,也许……是她们俩独属的暗语吧,看似是剑拔弩张随时准备开战的两人,其实暗藏着的是对对方的关心和问候。
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经历的未来远比现在残酷,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想针对她们,羡慕她们那至死不渝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