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宫尚角有些一言难尽的看了宫远徵一眼,眼神中皆是复杂之色。
此刻的远徵弟弟,好似被文鸳附体一般,都是如出一辙的小嘴抹了蜜一样。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不,夫妻嘴吗?
还别说,这样一看,远徵弟弟和文鸳倒还真是挺般配的啊……
宫尚角心中的感慨,长老们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此刻,自觉被下了面子的三人皆是一脸愤怒的瞪着宫远徵,其中,又以月长老尤甚。
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一字一句的都在往他们的心口插刀,但却无人能够反驳什么。
说到底,打铁还需自身硬,就他们这样的,无怪乎无法在宫远徵讥讽中,挺起腰来。
不过,虽然无法反驳,但倚老卖老,可是他们的强项,月长老捂着胸口,一副被冒犯的模样,扬声怒道:“宫远徵,你放肆!我们是长老,是长辈,你居然敢如此对我们大不敬?!”
“呵,想要人尊敬,那你们也得做出能让人尊敬的事来啊!我就是这个态度怎么了?总之,不管你们今天说什么,百草萃往后是一定没有免费的!有本事,你们就把我逐出宫门啊?!”
要是三位长老的作风真能有他们话里的那般强硬,也真的有本事,也不至于现在还在受宫远徵的气了。
见场面越发的僵硬起来,作为始作俑者的宫子羽,一脸茫然的看着宫远徵和三位长老们对线。
此刻,早已不是他能掺合的场合了,除了沉默,他什么也做不了。
虽然宫子羽本人是个废物,但奈何他并没有这个自觉,对于宫远徵居然敢威胁长老,讽刺长老,不敬长老,宫子羽一时间,和三位长老一同有些感同身受了。
除了对宫远徵的愤怒和怀疑之外,听着宫远徵斩钉截铁的下定决心,往后断了宫门的百草萃,宫子羽一时间越发的茫然起来,他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
虽然他废物,但不妨碍他想的美啊。
怀疑归怀疑,也不影响他往后还要吃宫远徵提供的百草萃啊。
这冷不丁的断了,等同于他的利益,一样受到损害。
眼下宫远徵铁了心,三位长老也被宫远徵的威胁架起来,连个下来的台阶都没有,再僵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是以,雪长老便想做个和事佬,拉出宫尚角来压制宫远徵。
虽然宫远徵是宫尚角带大的弟弟,感情深厚,但宫尚角向来以宫门为重,只要劝劝他,想来,他总能哄的宫远徵回心转意的。
更何况,什么都不做的话,僵持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啊!
“尚角,你劝劝远徵,不过是点小纠纷而已,何必闹得要离开宫门的地步?这么做,岂不是在分裂宫门吗?”
早就猜到会有这一出的宫尚角,扯了扯嘴角,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满是冰冷,道:“远徵弟弟就是我的意思,对于远徵弟弟的做法,我自然是赞同的。往后宫门各宫的开销,也由各宫各自负责,我角宫盈利赚来的钱,只会用来负责宫门的基础运转。其他一应事物,皆与我角宫无关!”
“另外,我提醒三位长老一句,你们着急忙慌的就想让宫子羽继位,定然是有原因的吧?眼下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了,你们确定还要接着浪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