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有什么实力啊?劳资都说了不是我,你丫的连审都不审。”气的我直接爆粗口“你有证据吗?啊?违法不知道啊?”
“无名小卒罢了,在这里,我就是天,我的意愿就是不可忤逆的号召,我想杀谁,谁能拦我。”
“你……”
沈天睿直接给我一巴掌,“你们两个给他送进去。”
“小子,叫江枫是吧?”沈天睿讽刺的说“你看你小小年纪不学好,那就在里面好好享受一下吧!”
说罢,朝后指了指,抬着我的两个人心领神会,一路连拖带拽走到刑房,便丢了进去,就像扔垃圾一样鄙夷又嫌弃。
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在外面倒能听见一声声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云霄。
被拖出来时满身是血,青一块紫一块,有骨折也有撕裂,浑身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肌肤,牙齿和指甲硬生生拽下,殴打的半人不鬼的。
拖往牢房的路途,此刻却异常遥远,身下的血迹流淌成溪,我早已晕过去,不甘与痛苦,眼泪却不见落,谁又知道是流不出来呢?此刻的我,都不知道如何形容。
依旧是那两个人,依旧是像扔垃圾一样,不过是安排了一个单间罢了。
我只是微微睁眼,便失去意识,疼痛容不得我想其他的。
说是延缓死刑三天,谁不知道这是在延缓我的痛苦?
可我明明是受害者,却遭此等对待。
白天倒还好,晚上简直是折磨。不说冷了,不说风刺骨了,光伤口感染,温度骤降就够我喝一壶了。
更讽刺的是,没有一个人来看望我,没有一个人替我申冤。我父亲走得早,母亲也早就不管我,连我是死是活都不管;校长郭海峰不想给学校抹黑;同学跟我合不来;狱警和沈天睿串通一气。
没人给我好脸色,就连路过的狗也尽可能的离我远点。
更狠的是,这帮孙子连饭都不给,觉不让睡,虚脱了还给我打一针让我清醒。
多惨啊,高强度的折磨,我想哭也不出来,满腔热血浇的冰凉,不甘、无助、痛苦已然成为我现状的代名词。悲惨的经历可笑的人生,或许我是否活着早已与任何人无关。可笑啊,实在是可笑。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是干什么的?
我活了十几年又是为了什么?
我是被绑架的受害者,却受到超出绑架者万倍的伤害,这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嘛?
“吧嗒”眼角流出的液体滚落在地上,是泪?不,是血,是眼里没有泪所肿胀淤流出的血!
三天,煎熬的三天,孤独痛苦的度过了,行刑前的夜,更冷了……
出乎意料的,受刑当天人潮涌动,我像明星一样“万众瞩目”。全是沈天睿雇的或逼的,要不就是闲的来看笑话
几个持枪的警察抵在我身后赶着我走,我拖着枷锁戴着脚铐,每一步都是艰难,血色脚印像雪地里的动物脚印一样,那么的独特。
人们就算是被挡着,也卖力的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