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不知道,昨天哈哈哈哈哈,我给宫子羽弄的好狼狈”宫远徵显然是心情大好,一遍低声浅笑,一边看着浅安
“哦?发生了何事?”
“宫子羽竟然真的冒险将新娘放出来,我们宫门和无锋仇如天大,不共戴天。他却对那些人产生了同情…”
浅安显然听不下去,轻轻放下碗筷,“阿徵啊…你别嫌姐姐说话不好听,新娘中有无锋之事,与那些无辜的新娘并无关系,倘若一杀了之,宫门该如何交代,如若是我嫁去别家,最后却往家中传来被杀戮的噩耗,你们又该作何感想…”
“才不会!!!!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嫁去别家的!而且这本来就是个局,也没人想要将她们杀死,宫门又不是无锋…”宫远徵委屈的撇撇嘴
“姐姐……”少年的眼眶都润了些,像是要掉眼泪般
“好啦~姐姐就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没有怪你,怎么动不动就掉小珍珠啊,都已经16有余了,不是小孩子了,还想要姐姐帮你擦眼泪啊…”话虽这么说,浅安却也抬起手,拿着手帕,为他擦去泪珠,还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少年尚未及冠,脑袋上挂满了一串串小铃铛,要说由来还得是浅安和宫尚角一次出行时看见了银色铃铛,浅安想着宫远徵向来喜欢在二人面前蹦蹦跳跳,戴上铃铛,不知是何场景
于是浅安买下了他的第一串铃铛,在他时辰时亲手为他盘在发间,宫远徵高兴坏了,从那之后,他多了一个装饰品,也多了一个爱自己,将自己置于心上的人。
宫远徵在浅安抬手间就闻到了她身上的药香味,和他很像,只不过她身上夹带着淡淡的铃兰花的味道。香香的,是属于她独特的味道,如她一般温润静好
“好…姐姐我…”徵公子,执刃有请去前殿
宫远徵的话被打断,无奈的看了一眼前来报信的侍卫,随即嘱咐浅安“药膳要按量吃,不许浪费…”
“知道啦,快去吧”
宫远徵这才作罢,起身走出房间,
“何事?”
“不知,或许与羽公子有关…………”
宫远徵与侍卫的对话声渐渐消失在尽头
“咳…”浅安才忍不住咳了出来
“小姐…看吧,昨晚让您别绣了您还不相信,看来又得感冒了”
“送给尚角的东西当然必须万无一失,他是完美主义者,东西有点缺点都看不下去”
“那是对别人又不是对您,宫门谁不知道,角公子偏偏对您独特,只要是您送的,怎会不喜,就算是破个大洞,他也会照常挂置与腰间,反倒您把自己折腾病了,他才会不开心”
浅安垂下眼眸“独特又能怎样,说到底,我和阿徵并无差别,他只拿我当亲人般的存在,毫无男女之前,我难道要凭借这种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情感恃宠而骄吗?。到时候被抛弃了都找不到哭的”
“您又如何知道角公子不喜欢你,他又没说过,角公子性情冷淡,对您如此,已是特别”
“对啊,已是特别,我又还想奢求什么呢”少女低下头,“这次选新娘,恐怕,尚角也不可避免,到时候角宫就不止我一个人了吧,说不定……还有个好姐妹陪陪我”
“小姐………”
“咳咳咳”
“去徵宫抓点风寒的药物来吧”
“是…”
侍女看着小姐这样也是心痛不已,只好听从安排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