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跟着小僧来到一处禅院,刚好看到玄功大师坐在石凳上与人聊天,只得站在一旁稍等
那穿着虽素净周身的仪态难掩其贵气,开口说:“大师既有事,我便先回去,改日我再来。”
“好,阿弥陀佛。”
小僧见那人走了,行礼道:“师父,这位是刚刚求签的女施主,只是她的签文有异,特带来与师父见。”
玄功大师:“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位施主请跟贫僧进来。”打发了小徒弟冲着周姝与说
周姝与转头对程微澜轻声说:“姐姐,稍等片刻。”
进屋坐定后,玄功大师看了看签文掐指一算说:“施主可是幼年丧亲。”
周姝与有些纳闷,问道:“是的,只是大师这与签文有何关系?”
玄功大师轻笑道:“请听贫僧言,施主一切的苦难皆过去,因果已还,无需愧疚,新生所求必会一路向阳,切记遵从本心。”
周姝与感到心惊,这是知道自己的来路,恭敬道:“多谢大师解惑,必定谨记。”
与大师告别后,程微澜看着周姝与过来关心道:“阿与怎么样,大师如何说?”
周姝与展颜一笑,说:“澜姐姐放心,大师说是上上签,以后会一帆风顺。”
程微澜看着周姝与递给自己的签文,这是自从程烨伟娶妻后从未有过的轻松,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一旁走过来的男子,穿着圆领白色阑珊绣竹子,看见周姝与还特意避了避,像是怕被人发现,瞧见周姝与那笑颜如同一股潺潺的清泉,淌过他的心底,男子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身旁小厮开始一副活见鬼一样的表情,心想自从大人听说那女子为妾后就没笑过,如今笑成这样若是被大娘子知晓,自己又要麻烦了,不能告诉大娘子,要给大人保守秘密。
小厮一直注意着男子,没有瞧见周姝与一行人,若瞧见也就不奇怪了
回到寺庙香客歇脚住处
程微澜拉着周姝与坐下有打发走婢女,沉吟道:“阿与,姐姐想了许久,我知你的心不在阿伟的身上,从前只觉只要阿伟待你一如既往主母贤惠能容人,只是如今看来阿伟被我和母亲宠的不像样,程氏男子皆惧内是不假,没想到阿伟这么……”
顿了顿继续说:“如今已经这样,阿与听姐姐一句劝,最起码有个儿子后半生也算有个依靠,虽是妾可依着你的身份是可以养在身边的。”说到最后有些心虚,还是继续维持声音
周姝与忍不住反驳道:“澜姐姐,我一直安分守己,可大娘子那样的性子你知道的,若我真像你所说怕是会去母留子的。”
周姝与没有将自己的打算告知程微澜,不能让自己暴露一点
程微澜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荷包放到周姝与手里,叹息道:“是姐姐考虑不周,你既已有注意须得小心谨慎,若有需要让人去通知我,这荷包里是一些银子和铜钱,如今府里被杜若管的如铁铜一般,事情发生后外面流言……母亲也是不得已,得知你过得不好,遣人已给我送东西为由告知于我,这些银钱你收下,处处都是需要银钱的地方,我和母亲不好出面帮你,如今你姐夫在杜史相手下。”
周姝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