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居然跟她玩这招。
风夕言不想来这劳什子暧昧情节,想要推开,可妇人就在身前看着,她又不能说不是。算了,要演是吧,那就演。
风夕言眉眼弯弯,伸手抱住宫子羽的腰声音微夹,嗓音软糯带着点沮丧,随口瞎编道:“没事相公,我就是有点担心我们的时间行程,我们不是要去参加方府的大寿,要是在寿宴前没找到贾先生可怎么办啊。”
哦呦,小腰还挺精瘦。风夕言仰头看他,在斗篷下的手暗暗的捏了捏。
宫子羽脸色霎时通红了起来,她能明显感受他身子的僵硬,唇角勾起,心里暗爽道。
“哈哈哈哈哈,让你演,承受不住了吧,不把撩的你脸红心跳,我这些年的电视剧都白看了,这么纯情还敢来撩拨我,砸脚了吧。”
宫紫商和金繁都是头一次见风夕言如此小女子作态,动作也比他们两人还要亲密,表情出奇的一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掉地上了。
那看戏的妇人,捂着嘴巴笑的眼角鱼尾纹都出来了:“哎呦,看来夫人和这位相公是新婚燕尔,看把公子脸红的。”
宫紫商有些羡慕,眼珠子滴溜这转,把注意打到了金繁身上,她也想和金繁如此亲密,就算是演的也行。
可惜金繁不给她机会,直接单手锁住她不安分的手,料是这样宫紫商也满足,故意道:“金繁你抓痛我了。”
一阵鸡皮疙瘩,金繁立刻撒开了手。
见差不多了,风夕言从宫子羽怀里出来,上前亲昵拉住那妇人的手,试图拉近关系:“大娘,那你知道贾先生他们一家搬去哪儿了吗?”
怀里香软的人儿跑了,宫子羽有些不舍的握了握掌心,像把掌心的记忆留存住。
既然不是坏人,没有人不喜欢貌美亲和的小姑娘和年轻俊郎的公子,加上刚刚那么一演,妇人心里敌意瞬间消失,热情道:“那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还有什么往来的亲朋好友或者亲戚吗?”
妇人再次摇头:“他们家很少有人来往。”
说着她忽然止住话题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没人才低声继续道:“因为他们的儿子啊,周围的人都他。”
宫紫商被妇人紧张兮兮的情绪感染,也跟着小心警惕起四周,凑到妇人耳边,挤眉弄眼的低声问道:“他儿子怎么了?”
风夕言扶了扶额脚,又愁又好笑,宫紫商好歹是个女子,怎么乱用脸呢,表情张牙舞爪的。
宫子羽蹙眉,嫌弃的看了宫紫商一眼,有些不想承认他们是一伙的。
妇人道:“贾老头呀,老来得子,高兴的很,但两年前他儿子突然得了重病……”
“哈!”宫紫商好奇的低喊道。
“找谁都治不好……”
“唷~”
“差一点就准备给娃准备棺材了……”
“豁!”
在宫紫商再一次发出稀奇古怪的感叹语气,宫子羽没忍住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你能不能安静点。”
妇人继续道:“后来那娃被宫门的大夫治好了。”
宫紫商一把薅下捂住她嘴的手,惊叹道:“起死回生呐!”
风夕言看向宫紫商挑眉,这是演市井人家代入了?
妇人叹了口气:“活是活了,却从那以后变得有点古怪。”
“怎↗么↘古怪了→”宫紫商抑扬顿挫道。
“……”另外三人。
青天白日的,堂堂宫门大小姐,非用气音说话,越说还越往那妇人身上凑,怎么看都怎么像在村口分外八卦又行事鬼祟的大妈。
感情刚刚的人设不是演的,是本色出场啊。
那妇人被宫紫商神经质的样子吓得往后仰,风夕言扶住那妇人的腰,生怕她这老腰给闪着了。
金繁摇了摇头,一把抓住宫紫商的后领给拎了回来。
宫紫商听入迷了,继续道:“然后呢。”
妇人拍了拍风夕言的手以示感谢,就继续道:“那个娃突然之间就有了一身蛮力,就一群小孩子玩闹吧,她一推啊,就把一个小女娃娃推出一丈远,这脑门都磕出血了,哎呦,你们说吓不吓人。”
“哎呀,太吓人了。”宫紫商一脸惊惧,说着就往金繁怀里钻。
金繁无奈仰天看了一眼。
“别说女娃,就是个壮汉也经不住呀。接二连三之后,都觉得这孩子中邪了。一来二去,都跟贾家疏远了,没什么亲朋往来。”
宫子羽和风夕言听到此处,两人对视了一眼,都露出沉思和困惑的表情。
妇人因家中孩童苦闹回家去了,四人又在贾管事家搜寻了一通,毫无线索,不再逗留回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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