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身体猛的一震,谢危下意识的松开手,又连忙侧过身去,嘴里还支支吾吾的。
谢危“我…你……”
沈清欢从愣怔中回过神来,她低头看着掉在地上的披风,嘴角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应该早就习惯了才对啊!
沈清欢弯腰将披风捡起,拍了拍土。
沈清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剑书呢?要不要我去找……”
说着,沈清欢就要转身,却被谢危一把抓住了手臂,沈清欢停下了动作,等着谢危开口,可是,过了许久,谢危也没有说话。
沈清欢感觉到谢危的手有些凉,想要把披风给他披上,可不论怎么抽都抽不出自己的手臂。
谢危“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
沈清欢听的一头雾水,却也开口做着解释。
沈清欢“我只是觉得你的手有些凉,想要将披风给你罢了!”
闻言,谢危垂眸看了一眼沈清欢手里拿着的披风。
谢危“平日里你见了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吓的战战兢兢,今日怎么有胆子去军营搬救兵救援张遮?”
沈清欢“那是因为姜……”
没等沈清欢解释的话说完,谢危再次开了口,这次他向她跨进了一步,使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谢危“你就这么在意他?”
谢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可沈清欢却是低着头不肯看他。
谢危用另一只手捏住沈清欢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谢危“回答我!”
谢危低吼,沈清欢身体猛的瑟缩一下。
沈清欢“没有,只是人命关天,我也并非想的太多!”
谢危并不满意沈清欢的回答,依旧盯着她。
谢危“人之存世,先利己后利人,这点道理都不懂吗?平日你在宫中步步谨慎小心,我当你是聪明的,今日怎么连自己的性命都如此儿戏,倘若这次不是我,你死了十回都有余了!”
谢危话说完,一把摔开了沈清欢的手臂,沈清欢也被迫后退了一步。
是啊,若不是因为谢危,她这次必定难逃一死,还会让硕王府扣上谋逆的罪名。
谢危“即便你不顾自己的性命,但也不能将硕王府的名声扫地,一旦被扣上了谋逆的罪名,你可知硕王夫妇会落得万人唾骂,死后也不得安宁的后果吗?”
当时,沈清欢满脑子都是救姜雪宁和张遮,将所有都抛之脑后,谢危骂了她一通,才将她骂醒过来。
沈清欢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头看着谢危。
沈清欢“我知道错了,是我考虑不周,险些坏了你的计划!”
听到沈清欢的话,谢危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从沈清欢手中拿起披风抖了抖,扬手绕过沈清欢的头顶,将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
谢危“这里不比京都,夜里风更凉些!”
看到谢危只是给自己披上披风,沈清欢的心才落下来,说实话,在看到谢危扬起手时,沈清欢下意识的想要捂住自己的脖子。
话音落下,谢危又咳嗽了起来,沈清欢连忙抬手去拍他的背,可手还未拍下,就被剑书连人一起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