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离开后,谢危驾马赶到了宅邸。
刀琴“先生,碳火已冰,人应该是走了一段时间了!”
剑书从后面走过来,将一张纸交给谢危。
剑书“小宝这小子果然机灵,藏了信在佛像下面,险些没寻着啊!”
谢危接来纸,上面画着一个人像和一辆马车。
谢危“看来这姜雪宁果然在其中!”
剑书“这姜二姑娘和清欢郡主一样,让人不省心,也难怪她们能玩成朋友!”
剑书吐槽着,刀琴指了指纸的右下角。
刀琴“先生,这里是什么?”
谢危手拿着的地方画了一个不起眼的圆圈。
谢危“果然是跟着薛定非一起!”
剑书“您是说清欢郡主吗?”
谢危的眼睛微微眯起,就好像手中的纸是薛定非一样,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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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沈清欢坐上马背,薛定非就将双手护在了两侧。
薛定非“怎么突然想骑马了?”
沈清欢“没什么,只是感觉马车里有点闷!”
薛定非“是吗?”
说着,薛定非侧头看了一眼马车,嘴角微微一笑。
薛定非“你说是那就是!”
沈清欢带着目的性张望着沿途的风景,抬手指了指不远处。
沈清欢“这里看着好眼熟啊,是不是来过了?”
薛定非自然知道沈清欢话中的意思,但还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薛定非“确实长得大差不差!”
沈清欢正要开口,只听一旁的小厮低咳了几声,薛定非瞄了他一眼,嘴角微扬。
薛定非“咳,哎呦,这马骑得我腰酸背疼的,累死了!”
薛定非“我看这风景不错,要不先停下来用饭?”
冯明宇(不悦):“定非公子,咱们这是逃命,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听到冯明宇的话,沈清欢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心想:哪有走这么慢还绕路的逃命!
薛定非“废什么话啊,老子腰伤了,你替我去疼啊!”
冯明宇:“你!”
看到冯明宇吃了瘪,沈清欢心中莫名开心。
薛定非直接停下了马,打定主意不走了,冯明宇无奈,只好停下了车队。
车队的每个人都各司其职,烧饭的烧饭,支帐篷的支帐篷,只有薛定非坐在了树荫下。
薛定非“来啊,清欢,坐!”
薛定非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地,示意沈清欢坐下。
沈清欢“不了,我还是去看看有什么帮忙的吧!”
沈清欢可没有薛定非这样的脸皮,摆摆手朝着一边走过去。
沈清欢“三娘子,我帮你吧!”
沈清欢跑到三娘子的跟前,接过她手中的水壶。
三娘子:“行,那你帮忙烧点水吧!”
沈清欢拿着水壶去湖边盛满水,刚要起身,就听到张遮和姜雪宁的声音。
张遮“此地没有什么药物可用,只能暂用此草药阵痛消肿,等到了城内再找大夫!”
姜雪宁“张大人有心事吗?”
张遮“避开他们的办法有很多,谁让你用这种自伤的方式的!”
张遮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责怪姜雪宁选择用手抓烧水壶。
姜雪宁看着他嘿嘿一笑,见他是因为担心自己而不悦,她的心里满是甜蜜。
姜雪宁“这种方法最快啊,而且做戏就要做的真!”
张遮“以后不许这样伤了自己,听到没?”
张遮看着姜雪宁满眼的心疼,姜雪宁亦是满脸笑意。
沈清欢握着水壶的手紧了紧,心中泛起一丝苦涩来。
沈清欢(沈清欢啊沈清欢,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沈清欢盯着湖面看了许久,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转过身时已经是满脸笑容。
沈清欢“我说这湖边景色怎么如此靓丽,原来是两位在这啊!”
听到声音,姜雪宁连忙把手从张遮手里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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