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堂妹可愿帮朕磨墨?”
沈清欢愣了好久。
沈清欢“我不太会磨墨!”
沈清欢一时忘记了称呼,沈琅轻笑。
沈琅“没关系,朕现在需要批奏折,没墨可不行!”
看来今天这墨,她是非研不可了,沈清欢也不再推脱了,跨步走过去,拿起墨石,一磨三停的磨着。
沈琅拿着毛笔粘了两下,写在纸上的墨水如同清水一般,没有颜色,他摇头笑了笑。
沈琅“这样可不行!”
说着,沈琅伸手不顾沈清欢的手还拿着墨石,直接握住墨石,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
沈琅“想以前,朕也是这般教你磨墨的!”
沈清欢吓了一跳,可听到沈琅的话却又不敢贸然抽出手,便全身紧绷的站着,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晃动。
沈清欢脑子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的逃脱的借口,可却没一个合适的,沈琅只是作为兄长教她磨墨罢了,若贸然拒绝恐怕会让他以为她心思龌龊。
就在沈清欢一筹莫展的时候,谢危走了进来,他看到沈清欢先是一愣,又看到沈琅握着她的手,眼睛一冷。
谢危“臣拜见陛下!”
谢危的到来倒让沈琅转回了注意力,自然也松开了手。
沈琅“谢卿来了!”
谢危“臣来赴陛下之约,同陛下下棋!”
沈琅“好,等朕批完这本奏折!”
沈琅拿着毛笔又准备去沾墨水,却在即将碰到墨盘时停了下来。
沈琅“朕倒是忘了墨还磨成!”
听到沈琅的话,沈清欢顿时又是一惊,她真是不想再来一次了,便抬眼看向谢危,恳求他帮帮忙。
谢危看着她许久,久到以为他不会出手帮忙,突然,谢危抬脚走过去,还顺势将她往外推了推。
谢危“是臣的失职,只顾着教她们读书,忘记了教磨墨的方法!”
沈琅“谢卿不必往自己身上揽责,每天教皇子公主读书,又要处理朝中之事,你也是辛苦!”
谢危“都是臣应做之事!”
沈琅“这磨墨啊,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磨法,只要最后磨出墨水来,就都是对的!”
沈琅说着,眼睛却是看向沈清欢的,谢危神色隐晦不明,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脚步,将沈清欢半挡在身后。
沈琅批奏折结束,与谢危到后花园的凉亭中下棋,沈清欢本想借口离开,可沈琅却直接叫了她一起。
三人来到后花园,沈琅与谢危对坐,沈清欢只好坐与一侧,却是两人中间。
沈清欢看不懂棋,看的只觉得无聊。
沈琅“谢卿,你就不能让让朕吗?”
谢危“若陛下只是想赢,就不会找臣过来了!”
沈琅棋艺一般,却能赢过满朝的文武百官,只有对弈谢危时,沈琅从未赢过。
沈琅“是是是,朕的棋艺却是不行,但也没太差吧!”
谢危“臣也只是侥幸赢了一子而已!”
沈清欢打了个哈欠,与二人斗志昂扬的精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琅“堂妹这是困了?”
突然被提名,沈清欢立马就坐直了身体,连忙摇了摇头。
沈清欢“没有!”
谢危“上了一天的课,应是累了!”
沈清欢不解的看向谢危,只见谢危轻飘飘的瞪了她一眼,沈清欢被瞪的莫名其妙,眼神中满是疑问。
沈琅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里默默的在两人之间划了一条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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