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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别。魏译

译集

背德文学,注意避雷

*养子向,第一人称

*魏译

01.

张欣。

我是他隐瞒很好的一个算不上养子的养子,尚未有人知道我这个人的存在。也许是因为当时我是一个才几岁的小孩,出现在大众的机会不多,他也不会傻到领着这么小的小孩到处乱晃。但确实,再后来他有时候忙到连我的消息都很晚回复。

02.

张欣,他不是很会一个会表达自己需求的人。

他说他自己是个社恐,我双手赞同,我们刚进见面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全场气氛冷冷的,我当时还小不懂他是什么人,只是有点紧张,熟络起来就好,但是我感觉他好像比我更紧张。为了接近他我慢悠悠的坐到他旁边试图换来一个拥抱,而后侧身就被温暖的体温覆盖,我也坐在了他的腿上。

03.

张欣,是他资助我上学的。后来我长大了一点我们互道姓名,经历,为了留下一个好印象,我尽力的去献殷勤,而却他傻乎乎的龇着大牙对我乐。洁白的牙齿,短短的眉毛,还有那颗善良的心,此后深深的刻印在我脑海里。

他喜欢猫,这是我第一次去他家里的感受,七八只猫崽子在我们身边转悠,更有甚者跳来跳去,他也只是招呼过来抱进怀里呼噜呼噜毛发。

"欣哥,一直资助我的是你啊,我们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我拿出纸和笔递给他,张欣还是没说什么,快速的写下号码,而后拍了拍我的头,告诉我要好好学习等以后我们再见面。之后又和我聊了很多,有时候他会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次见面,我不知道以后是否还会相见,是否还会像这次一样什么都聊的开。

没过几年,我的猜想是对的。

后来他越来越忙,越来越累。我多次在影院里看见他主演的影视作品,感慨万分。他多次出现在我的银幕上站在那里说着客套话,手里是沉甸甸的奖杯,有时候我会在节目结束以后,打字给他。

"欣哥,辛苦了别太累。"

他不会及时回复,可能是在凌晨,也可能在我的消息发出去不久。起初,我们保持这这种关系,像是认识的陌生人一样。我很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所以有的时候我什么都依着他来。

04.

一直到那天晚上,他发消息说他在我的城市杀青了,正在和同事们应酬。还没等下句,我激动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上蹿下跳,我火速把家里收拾了一遍,把自己捯饬的像个人,然后拿起手机看着他的界面。

"今晚我能不能在你家睡,我没带助理,应酬太晚回去有点费劲。"

"您随意,我家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欣哥用不用我去接你,你一个人不安全。"

"我怕喝醉了,那你晚点过来吧,外边冷别感冒。"

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我在家里跑来跑去,最后被楼下邻居找上门来,我才平静下来。

其实我们不常见面。

我很早就过来了,坐在车里快要睡着了,他才打开车门。我强制开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他衣着单薄,连忙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给他盖上,自己则穿着短袖。

我看着靠在副驾驶的张欣,小小的窝在副驾驶上,心底一股玩意找了上来。红路灯的时候,我戳戳他的脸又揉揉他的发旋,在他哼唧之前收回了手。猫崽一样。

下了车,我像保镖一样扶着他下车,一手挽着他的腰一手和他勾肩搭背,我不禁皱眉,为了拍戏身子都不要了。等到楼梯口,我看着他醉呼呼的样子,心一横,直接把人抱起,也没几两肉,怪轻的。

刚到家,他就飞进厕所抱着马桶吐,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走去厨房给他煮汤。等我端着热汤的时候,他已经躺在沙发上了。我扶着他起来,让他自己把汤喝了。张欣死活也不喝,对我拳打脚踢的,手中的汤也溅出来滴落在我身上,没过多久就红肿了起来,看来是真醉了。

他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声音太小,我什么也听不清,看着他一张一闭的嘴,因为醉酒而染上的红晕,我极力克制住自己非分的想法。多大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似的。

我也就没强制喂下汤,我想把张欣扶进卧室,但他吐了我一身,我和张欣对视,无奈之下我给他抱进卫生间,本着都是大男人的原则给张欣脱了被他吐脏的衣服,我红着脸把水淋在他的身上。网传的很对,精瘦的身躯,虽然腰身很细,但小肚子还是很软的。

受他的影响,我家里也养了一只猫原本是流浪的,在楼下看见的当时太小太瘦了于心不忍带到了家,还有一只黑背。

05.

演员是个折磨人的工作。我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不禁皱眉,情不自禁的触摸这些骇人的疤痕,不过还好不大不小,没那么严重。等到我觉得不对劲的时候慌忙收回了手,知道自己在干嘛以后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

水很凉,几滴滴落在张欣身上,他被惊醒了,松醒着眼睛低头看看我在做什么。"那个,你刚才吐了,然后我帮你洗洗,你要是能行的话我就出去等你。",我不敢看他,我觉得我脸应该红透了,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傻。

"嗯?嗯,好,你出去吧,我一会就好。",张欣撑着身体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我赶忙扶起他,跑去给他拿了一双早就准备好的拖鞋和浴巾。关上门,把凉透的汤去重新煮一遍然后放在床头。

浴室里的水声已然停止,张欣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他应该酒醒了。"我,我不知道你穿多大,你穿我的吧。","好啊。",张欣答应的很快和我好像没有什么所谓的间隔,但我却紧张的不得了,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怎么了,杵哪干嘛?",张欣用他不太标准的东北口音说话。我挪步到他旁边,望了一眼时钟,不早了忙忙呵呵的都到后半夜了,正值假期,闲来无事正好他杀青大吉,后来的戏份也在几周之后。

我看着他绯红的嘴唇,宽大的布料坠坠搭搭的贴在张欣腰身上,泛红的眼尾,亮晶晶的眼眸。张欣像古希腊里的魔女要把我拉入情欲深渊,可能是我望的出神,他把手在我眼前挥挥。

"想什么呢?"

"我能抱抱你吗?"

张欣显然是一愣,而后把我抱住。太瘦,太小,太娇气。我紧紧的把他拥入怀抱中,我也不知道此刻是什么心理,是喜爱,还是一个类似于爱意的复杂情感,想不出,想不明白。

张欣推了我几下像是要把我推开似的,我也知道顺着他的劲松开了手。"把汤喝了吧,刚热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看见我脸上一直连延到脖颈上的被热水烫的红色的疤痕。"是我刚才推脱弄的吗?",张欣指着我的脸,"没什么一会拿冰敷一下就好了。"

他却像被火燎到屁股似的火急火燎的去开冰箱,翻找几下拿出冻好的冰块,飞跑过来连鞋子都跑丢一只,看着他的样子我忍俊不禁。"快敷,不然会留疤的。","你先把汤喝了。","你先敷。","可是是你把汤弄到我身上的呀。",张欣看着我的样子把他那点恶性质都收起来了,光着脚,气鼓鼓的走去汤碗面前,我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他不喝我也不敷。

我有些累了,站在拿着冰块却也险些睡着,对于这样的睡眠质量连张欣都为之一叹,他是沾床就睡,我是在哪都能睡。但这么多年他都熬着身体,熬夜背词熬夜拍戏,不知道他是否会睡到一个好觉,我朦胧着睡眼,径直走向他把他又抱在怀里,摇摇晃晃的走向卧室,冰凉的触感惊的他一激灵,张欣被我的身体压着不能动,只能硬撑着拿一床被子,本来他是想自己一个人盖的,但又怕我着凉,又给我盖上了。

没睡多长时间我就醒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怀里的人,我起身免不得会发出一些动静,张欣睡眠很轻,微光下看着他往身边捞捞抿抿嘴表示不满,我马上回到他身边,张欣的双手就像在泥潭里伸出的绳子环住我的腰,而后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像小猫一样蹭蹭。

我再也忍不住自己内心的触动,掰过人的额头就落了一吻,似蜻蜓点水一下下落在他的脸上,眼尾,鼻尖,嘴角。我想占有他,完完全全的占有他,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最后一吻落在他的唇瓣上,我也就抱着他睡了过去。

06.

我醒的比他早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给他做早饭,我知道他肠胃脆弱,准备了些许清淡的就想着去叫张欣起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什么时候洗漱完毕的,什么时候跑出来跟我家的几只毛孩子玩上了。我没去打搅他,就拉开椅子靠在椅背上看着他。像一只勾人而不自知的妖精。

不知过了多久,摸着快要渐凉的早餐,我有点焦急,怕他吃坏肚子。"张欣。",他转过头看着我,"过,过来吃饭,不对,先去洗手。",他放下手上的玩具跑去洗手,而我负责去给它们添粮,负责猫似的人盛饭。

07.

我不知道,这种情感是什么,反正一定超越了友情。

想把高高在上的神明拉下神坛,让他浑身印满我的痕迹,把他的翅膀用枷锁套上,让他只为我一人展示,我不想让任何虎视眈眈的目光看向他,想要把他藏起来,只属于我一人。

这段在我眼中暧昧不清的关系因为的突如其来电话而提前结束。

后来,我大学毕业,他特地清空了那天的所有事情,陪我去看电影,去看我喜欢的。

再后来,他越来越忙,越来越忙,而我去选择当了几年的兵,我们几乎到了了无音讯的地步,而在我退伍的那天,他又神奇的站在人群中迎接我。

"张欣。",我的语气里带着点怒意,"怎么了?",张欣开着车,撇过头看了我一眼。

"这几年为什么不找我。"

"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啊,太忙……"

他剩余的话全被我堵在嘴边,我似发泄的亲吻让张欣抓不住头脑。

到了家行李也没拿,我直接就拉着他的手腕上了楼,回到家我把他甩到床上。

"你干什么?"

张欣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如今怎么会到这个地步,把他压在床上,发泄的啃咬着自己的嘴唇,他甚至都没法反驳,含糊不清的着说着什么,到最后实在觉着委屈便呜呜的小声哭了起来。

"张欣,张欣?哭什么,明明是你不找我的。",我拽开他捂在脸上的手,看着他又似那天泛红的眼角,于心不忍轻轻的哄着他,帮他拭去眼尾的泪。

其实我也不明白,什么时候这份爱变得如此扭曲和龌龊。可我只想占有他。

08.

他养了我这么多年,我还没叫过他任何亲昵的昵称。有时间我把张欣折磨发狠了的时候他可能会小声的喊着我的名字,有时候大发慈悲的抚摸我的头发,嘴里呢喃着,孩子。

张欣一次次的准许我一些过分的要求,但我确实没有怎么样他,我只是不断的索取一些在他能力范围之内的。

他也不会要求我去做什么或是喊他什么,张欣只求我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他似乎很单纯,不知道是他真得单纯还是满足他自己的一丝欲望,总之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过,我怕伤到他,就一直忍着没有嵌入他的身体。

我像被他拴住而不自知的一头狼,被他养了接近二十多年的一头狼。

张欣只是看着我,神色里没什么波澜,他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做,只是时间问题罢了,转瞬即逝的惊讶,眼里是一摊死水,烟火照着我们。

我知道,他接受了。

神明跨过人与神的界限,自愿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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