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瑶·我与谢大人总共没见过几次吧?
沈乐瑶把本宫换成了我,或许是私心,不想与他有太多的距离。
谢危坐这儿。
谢危目光看着这位仿佛是忘记了四年前那一个日夜的人,半响,终是一叹:
沈乐瑶坐在谢危身旁淡淡的瞧着他:
目光真挚又专注,就像是世界上最温暖的目光。一如当年。
沈乐瑶·谢居安,这么些年,你究竟是想要什么呢?
沈乐瑶哪怕真身只看过谢危两次,心中有一个决定告诉她,这个人很危险,但又很可悲。
谢危晋阳殿下想要知道什么?
谢危看向沈乐瑶手腕上那块应他而有的疤痕,微微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脑海之中淡淡的幻化出来七岁前的晋阳殿下。那时候二人还是玩伴,是差点定亲的未婚夫妻,若不是出了平南王那件事,他们早该是夫妻了。
沈乐瑶微微摇头:
沈乐瑶·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他吗?当年的定非哥哥。
沈乐瑶选择单刀直入,特殊时候就要用特殊方法,既然要嫁与谢危,自然就要搞清楚来历。
谢危还真没想到,这位公主竟然一来就问这个,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定非哥哥,久违的称呼。
谢危公主知道,之后的后果吗?
谢危遮掩了眼眸之中的嗜血,和难得的躁动。
沈乐瑶·那女人害死了我父亲。
也同样害死了当年的薛定非和燕敏。
以及那些因为太子而无辜枉死的孩童。
沈乐瑶神色橙静,似乎毫不介意自己议论的是当朝太后。
谢危呵……。
谢危轻笑一声,反手握上了她娇小的手掌。将其握在手中轻轻的看着。
谢危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危……可没有逼迫于你。
这句话更像是一个劝告,谢危很危险,他自己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同样,他虽然喜欢面前的女子,可心中仍然犹豫着,并不想将天上明月拉入地狱。而且还是当年唯一不愿他去死人。
沈乐瑶并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出,而是看向谢危冷静的面容。
沈乐瑶·我知道。
没有过多的解释,有的只有我知道这三个字。
……………………………………。
从谢危书房出来的时候,无人知晓发生了什么,两个人只觉得公主有些变了。
莲雾殿下。
沈乐瑶·回去吧。
剑书奉命将二人送上马车。
犹豫了半天,还是憋出了一句话:
沈乐瑶·你想说什么?
剑书先生,先生很喜欢公主殿下的。
说完就转身进去了,有点意味不明的意味儿。
马车被人架着往晋阳王府回去。
莲雾那人什么意思啊?
沈乐瑶·你家殿下招人喜欢呗。
沈乐瑶轻轻瞧着自己那双被谢危握在手中的手,不自觉的注视着。
沈乐瑶·公主府是在姜府对面吧?
沈乐瑶都差点忘了这个事,她是公主,自然是有公主府的,只是之前一直住在晋王府而已。
莲雾是啊,已经建成好几年了,公主从封地来京的时候就已经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