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连夜被压入大牢,牢里没有手铐,鞭子以及铁链。云为衫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她身旁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毒酒。宫尚角站在她对面,眸光一沉语气低沉“长老们说,没有确凿证据不能对你用刑,不可以让你死让你容貌尽毁,也不可以让你身体受到损伤。看来宫子羽是真的爱你,为了你在长老面前废了不少口舌。”
云为衫保持着沉默听宫尚角说。
“不过,还是有办法让你不受刑,也不用你死,容貌尽毁和身体受伤。还可以让你痛不欲生,想死还不能死。看看你旁边桌子上的酒,都是远徵弟弟调的毒酒,你喝下就会后悔来到这人世间一趟。”
云为衫没在怕“你想问什么?”
宫尚角目光寒冷的盯着她的眼睛“你是无锋之人吗?”
云为衫承认“我是。”并接着说出让宫尚角震惊的话“上官浅也是无锋之人。”
宫尚角面容僵住,他没想到云为衫会轻而易举的承认自己的身份,就连上官浅的身份云为衫也托盘而出。
我和宫远徵回到徵宫,“子衿,你的伤好没好点?”“好多了,没事。不知道尚角哥哥审问云为衫审的怎么样。”我的指腹轻转着茶杯。宫远徵听到我这一声尚角哥哥,嘴角抑制不住勾起笑出了声。“你笑什么?”
“我笑你这一口一个尚角哥哥,承认是我的徵夫人了。怎么不叫我夫君。”我凑近他身旁贴近他的耳朵耳语厮磨“承认了,夫君。”我一声夫君叫的宫远徵的红的从脸到脖子,看他的样子我没忍住温凉的唇贴上了他的脸颊,在离开我眼神里都充满了对他的爱意。宫远徵一怔转头微微低头,他的唇浅浅的在我唇上摩擦。
“待我及冠我一定娶你。”我头靠在了宫远徵的肩上,他牵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膝上未来会发生什么不知道,现在只想长相厮守。
牢里,云为衫被宫尚角掐住脖子,面容因呼吸不畅红了起来。“角公子,执刃大人让金繁来送鸡汤。”牢侍禀报。“鸡汤?恐怕是百草萃吧,宫子羽真是心疼你。让他拿走。”
“是。”
羽宫
宫子羽和月公子坐在一起“什么?鸡汤也不让送。”宫子羽觉得宫尚角有点小题大做。“罢了,我们去劫狱。”
“劫狱?”月公子惊愕。
“对,劫狱。”宫子羽把这两个词说的坦坦荡荡。
“可是人手不够啊。”金繁质疑。
“这不还有我们吗。”雪重子和雪公子从后山偷溜出来到羽宫。
宫子羽看到他俩眼前一亮,“太好了,我们可以大闹一场。金繁,你先去商宫找紫商姐姐。”
“找她干嘛?”宫紫商看到他就像饿狼看到肉一样。
“借炸药。”宫子羽嫌弃金繁。
“好。”
“月公子,你就别去了。雪重子和雪公子到牢狱门口等我,我一会就到。”宫子羽穿上黑色披风前往牢狱。
夜色正浓,冬天晚上最冷。牢狱外本应该戒备森严,但现在却冷冷清清不知什么时候起所有的侍卫都昏倒在地,空气中隐隐约约有着迷药香气。服用了百草萃的宫尚角身体上并未有任何反应,听完云为衫的话之前一直怀疑上官浅的身份现在还是不确定。看着昏迷的云为衫,陷入了沉思。
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悄悄走进地牢,跨过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侍卫,走进牢门。宫尚角才发觉身后有人,迅速抽出刀指向那人的喉咙。“谁?”
“我。”黑色披风的帽子慢慢掀开,宫尚角难以置信的凝视“怎么是你?”
我俩实在担心宫尚角,就赶紧跑了过来看到一地昏倒的侍卫。空气中的迷药散去,宫远徵拿出一包解药让侍卫用水稀释在喷洒到牢内各处。“对了,这些昏倒的侍卫带回侍卫营,我一会儿让下人去送解药。”宫远徵嘱咐道。我在一旁默默地听,想不到宫远徵对下人还是好的还担心他们。
宫远徵突如其来的一阵心慌,“快走。”两人奔现深处,看到宫尚角一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是思索着还是出神。
“哥。云为衫招了吗?”宫远徵问宫尚角,他只是点着头回应宫远徵,宫远徵看宫尚角的状态不对刚仔细问,只听‘砰’的一声,云为衫的牢狱被炸。
宫尚角丝毫没有迟疑快奔过去,宫远徵要随他哥一起去,宫尚角回头喊道“去找侍卫!我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