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
宫远徵站在树上,观察着羽宫的一举一动。我促立不安的坐在椅子上,眼睛无神的盯着冒着热气的茶水。站在我旁边的灵玉有些担心的问我“小姐,你怎么了?”
“啊?无事。”我被灵玉叫醒,端起热茶倒进茶杯里。要端起茶杯时,灵玉急忙制止我“小姐,烫!”但为时已晚,我的手指被烫了,茶杯掉落在地上摔碎,热茶崩了我一身。“灵玉!徵公子是不是回来。”我转身抓住灵玉的手,眼睛却看着门口,期盼他安然无事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羽宫院内
宫远徵半蹲在树上,利用树的茂密隐藏自己的身影,看见金繁带着一只未掌灯队伍并小声的指挥着,一些穿着深色衣服的人很快散开,分别藏在了假山后和房顶上。
宫远徵在树上看着这一切,一头雾水“羽宫在干嘛?在自己的地方鬼鬼祟祟,我倒要看看羽宫在搞些什么?”
夜幕逐渐变深,羽宫的灯相继熄灭。下人将香薰挂在房檐上,香薰的烟慢慢地升起向四周弥漫开来,宫远徵嗅觉灵敏自然嗅到香薰中多出来的味道。在看着刚挂上香炉就倒地的人。心里起疑,此人做这些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宫远徵还在想着,就听见砰的一声,看着屋顶上的人相继倒地。就连埋伏在假山后的人也都昏睡了过去。
一袭白衣出现在羽宫院落,走到云为山衫的房门前。轻敲着门“云小姐,是我。”月公子!宫远徵看清人站了起来。云为衫打开门,看清门外是月公子,让他进了屋子,在四处看看。宫远徵怕发现急忙蹲了下去隐藏自己。
无法想象,月公子半夜私会云为衫。宫远徵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轻声冷笑。跳下树准备去找宫尚角报信,一把利刃出现在宫远徵的眼前,“一个下人敢和我一个徵宫的宫主动手?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胆子。”宫远徵怒斥着。
“你深夜图谋不轨的出现在羽宫,我身为侍卫自然要保护好羽宫的安全,对你动手理所当然。”金繁的剑靠近宫远徵的脖子,宫远徵稍微往后退了一步。
宫远徵看着四周倒地不醒的仆人和侍从“你没中香薰里的迷药!你服用了百草萃?你不是绿玉侍吗?”宫远徵目光锐利的盯着金繁,“你一个区区绿玉侍怎么可能有资格领到徵宫的百草萃!好啊,上次的新仇旧恨一起算!羽宫这次屋顶都要被你掀翻了!”说完,宫远徵出手打金繁,金繁闪身躲了过去。宫远徵一个转身抬起脚向金繁扫了过去。金繁下腰躲了过去,绕到宫远徵的身后一掌打到了宫远徵的后背,吐出了鲜血。这边两人打的不分伯仲,一个身影悄悄地进到了云为山的房里。
我起身走到门口,我心里总感觉不踏实。看到空中一个火光的出现。我记得宫远徵说过他要是有危险会立刻发射响箭。
我急忙走到屋子里拿起剑前往羽宫,角宫的温泉室内,原本还在和上官浅促膝长谈的宫尚角也听到了响箭的声,嘀喃道“不好!远徵!”
还在云为衫房屋内的月公子和宫子羽,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越打越烈,金繁本身就是红玉侍卫,实力在宫远徵之上,但为了保护宫子羽和云为衫。金繁分了些神。对宫远徵的招数只能时而进攻时而防御。宫远徵怀疑金繁是红玉侍卫,在和他打斗时格外谨慎。两个人的持久战,消耗了不少内力。金繁觉得持久战不利,又看看云为衫的房毫无动静,决定速战速决。金繁集中精力,猛地一出击。打到了宫远徵的胸口上,宫远徵被打的飞出去在一个转身掏出暗器,金繁躲避不及,被打中了胳膊上。
看着自己伤口流出黑色的血,“果然你真的不是绿玉侍卫!你服用了百草萃!”金繁被宫远徵激怒,拔出刀快速移到宫远徵身后,用刀背重重地拍在宫远徵身后。宫远徵被打的措手不及,金繁又踹了宫远徵一脚,把胳膊拧到后背,宫远徵被迫跪在地上。
宫远徵趁金繁不注意,拿出响箭发射了出去,响箭的光划破天空。
门内宫子羽,月公子,云为衫也听见了响箭声,金繁带着宫远徵进去,宫远徵挣脱着,嘴里大骂金繁这无礼之举“放开我!狗奴才。”宫子羽看着满脸怒气的宫远徵“你怎么把他抓来了?”言外之意就是,你怎么把这个瘟神请来了,宫尚角和清子衿联合会把羽宫掀翻的。
金繁被宫子羽的话喊醒实话实说“他在树上偷听,我怕他会去告发,月公子和云为衫勾结。。。。对执刃的第二域试炼出问题。”
这时,门外传来几声侍卫的哀嚎,我和宫尚角一前一后来到羽宫,我一脚踹开拦着我的侍卫。“尚觉哥。”我向宫尚角喊了一声,他只穿了一件睡衣和貂绒毛的批复就赶来,可见他多怕宫远徵出事。
宫远徵听见,大喊一声“哥,子衿。”就被宫子羽的大手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
我和宫尚角听到,在浅桥上被侍卫拦住。宫尚角咬牙切齿道“都给我滚开!”侍卫被宫尚角的气场所震慑,都退开让出一条路。
屋内情景,宫远徵被一块棉巾堵住了嘴,眼眶里都是被气出来的泪。“怎么办,月公子你有没有可以让他昏睡的药。”宫子羽急切的问,“先把他藏起来。”云为衫应着。
“我随身怎么可能会带这种东西。”月公子表示无奈。
“你会点穴吗?”
“我只会医术和刀法,不会点穴。”两人还在争执怎么办的时候,云为衫迈下台阶,伸出手点了宫远徵的穴,宫远徵立马单膝跪地。
宫尚角推开门,宫远徵和月公子坐在茶桌两旁品着茶,云为衫站在宫子羽身后。金繁站在门口。
我和宫尚角向四周环视,并无宫远徵的身影,冷若冰霜说“远徵弟弟人呢?”
宫子羽放下茶反问道“来羽宫找远徵弟弟,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再说,远徵弟弟和你和清小姐不是一直形影不离吗?”
“我明明看见响箭的火花是从羽宫的方向来的。”我愤恨的看着宫子羽。倘若羽宫伤害宫远徵一分一毫,我定要屠了这羽宫。
“清小姐是不是看错方向了,万一是别的地方呢。清小姐对宫门地形还是不熟悉啊。”宫子羽阴阳怪气的又倒了一杯茶。
柜子里,宫远徵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情景。我和宫尚角再次环视一周,还是未发现宫远徵的身影。刚要离去,柜子里的宫远徵咬破自己的嘴唇,宫尚角对血液的气味敏感,闻到了眼神犀利的锁定在柜子上。
我顺着他的目光,来到柜子前打开,看到满嘴留着血液的宫远徵